2017-09-15 12:20:15
原标题:通过微信能看透一个男人,准得惊人!
兰溪村,老胡家,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女儿长相清秀机灵,偏的小女儿就丑哭了娘,身子板儿干瘦不说,脸上还长浓疮,家人看着都吃不下饭。
邻村有家猎户,闻名来为二十五岁的大儿子求亲,想娶漂亮的大女儿,狠心拿了两只野猪,一张虎皮和十斤鹿肉当聘礼。
大女儿胡秀哪儿乐意啊!她可是村里最俊的姑娘,还等着嫁有田有地的人家过好日子呢!一个猎户,朝不保夕,有一顿没一顿的,而且还那么大年纪,她才不嫁!
可胡家老娘看着到嘴边的肉又舍不得,家里本来就穷,逢年过节才能吃上点儿肉,儿媳妇又快生了,需要补身子的。
于是这一家子,背着那脑袋不灵光的丑闺女,就想出个馊主意!
表面上答应武家的亲事,但成亲的时候,用胡蔓代替胡秀嫁过去!
等宴席散了,天都黑了,他们那样的人家,哪里有钱点煤油,稀里糊涂的圆了房,等第二天反应过来也没用了。
这样既得了聘礼,不用嫁胡秀,还能把胡蔓这个嫁不出去的处理了,一举两得啊!
唯一担心的就是,这到邻村还得翻座山呢,要是半路给露馅儿可就完了,于是胡建文偷摸的去郎中那儿买来了迷药,成亲这天,给胡蔓喝下,他亲自把这累赘背到了轿子上。
来接亲的正是老大武战,他穿着一身红袍,身材高大,皮肤略黑,但长相却十分端正,是典型的浓眉大眼,十分英俊。
可惜怕露馅儿,躲在里面的胡秀,却没能看上一看,在她印象里,一个二十五岁的猎户,必然腰圆膀粗,狰狞可怖,不然也不会这么大还没个媳妇儿!
只是她却不知道,武战之所以现在还未成亲,都是因为家里那几个兄弟拖累。
轿子是村里公用的,一个村里也就这么一抬,武战在前面走着,几个帮忙的村民抬着轿子往回赶。
可他们谁也不会想到,此时轿里被掉包的新娘,昏昏沉沉的就已经归西了!
而这都归功于她那个文盲大哥,他买药的时候,借口是杀野猪用,郎中就给他配的分量多了些,可胡建文想着这一路远,万一半路醒了呢?就把一包全下进去了,这人能跟牲口一样?于是这可怜的胡蔓,就被自己的家人生生的毒死了!
等轿子摇摇晃晃的到了武家门前的时候,轿子这么一停,武战还没掀起轿帘,一个软绵绵的身体就被摔了出来,盖头飞出很远,新娘就那么趴伏在地上。
“哎呀!这新娘子怎么还摔了?快,武战,快抱起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忙去扶,她正是武战的娘王芳,这媳妇儿可是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呀!
可刚搀起胳膊,看清楚盖头下的脸时,王芳“妈呀!”一声,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指着新娘磕巴道:“这,这是什么东西?这可不是胡家那丫头啊!”
武战一皱眉,一把将新娘抱起来,待目光停留在她脸上时,表情顿时五味杂陈,一双手抱也不是,放也不是。
他虽没见过胡家女儿,但也听过长得很好看,绝对不会是这副模样啊!
来吃宴席的人纷纷围了过来,看着新娘的容貌,顿时炸开了锅:“哎呀!王婆子,你不是吹你儿子娶了个多貌美如花的姑娘吗?就这模样啊?还不如我家那个丑婆娘呢!”
“就是啊!虽然你家穷,但好歹人家武战一表人才啊,也不能娶这么个姑娘啊!”
“等等!”武战洪亮的声音压住议论纷纷的吵杂,他缓缓将胡蔓放下,这样还没醒,不对劲!
他皱着眉将食指放在胡蔓的鼻下,顿时心里一沉:“娘,她没气了!”
“什么?”王芳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哎呦!这是什么孽呀!抬回来一个丑八怪不说,还是个死的!这真是晦气死了!”
“哥!”旁边一个脸色有些苍白的清秀男人插话:“这姑娘上轿子前是好好的吗?”
武战眯眼回忆了一下:“应该是……吧!是他大哥把她抱上去的,说是她害羞。”
旁边一个村民接口道:“哎呀!武战呀,你们这是让老胡家耍了,我可听说他们家还有个二女儿,长得丑不说,还不聪明,基本不出家门!肯定是他们坑你,把二女儿顶了包了!”
王芳一拍大腿,破口大骂:“缺了八辈子德的东西!老娘跟他们没完,儿子,走,抬回去咱们去要个说法!”
武战一思衬,这样的亲家可不稀罕结,再说,这人无缘无故就死了,怎么也得搞个明白啊!
又低下身子准备把她抱上轿子,可这刚抱起来,怀里的“尸体”一动,居然慢悠悠的睁开眼睛了!
这下就算天天跟猛兽打交道的武战也吓了一跳,手一抖,怀里的人扑通摔了下去。
“哎呦!”胡蔓捂着屁股痛呼一声,抬头谴责:“你干什么?!”
“妈呀!鬼呀!”这下围着的人群呼啦啦惊叫着跑了,今天这武家的事太邪门儿,还是离得远点儿,别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王芳吓得一动不敢动,寒气从脚底冒出来,颤巍巍的声音:“这,这,儿呀!”
到底还是武战胆子大些,加上听到胡蔓的声音,深呼口气:“你是人是鬼?”
胡蔓没工夫搭理她,坐在地上,两手揉着太阳穴,脑子里一下子涌入太多的东西,涨的她脑仁儿疼。
她不动,别人也不敢去动她,加上她长的又吓人,再在地上滚来滚去,现在的模样,跟鬼也差不多了。
半晌才听到胡蔓一声长叹,想她家境丰盈,貌美如花,大学毕业,前途一片大好,现在却告诉她,她穿越了?
还是这么个穷乡僻壤,家徒四壁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作为一个颜控,妈的丑成这样不能忍啊!!!
胡蔓揉揉屁股,这真是骨瘦如柴,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居然还硌屁股!一伸手冲着旁边的男人道:“拉我一把!”
武战下意识伸出手任由她拽着自己起来,才反应过来,能抓住,有温度:“你没死?”
胡蔓扯了扯嘴角:“我还巴不得我死了呢!也不知道再死一次能不能回去!”
知道她还活着,王芳才松了口气,又指着她怒道:“不用死你也能回去!儿子,现在就把她送回去!这亲家我们也不攀了,把咱们的聘礼拿回来!”
“我不回去!”胡蔓脱口而出!开玩笑啊!这具身体的本主,就是被她家人害死的啊!她可不想再回那个狼窟!
王芳可不由着她,一把拽住她细细的手腕:“回不回去由不得你!看看你那丑样儿,哪点配得上我儿子!连那点儿聘礼都不值!你们胡家太不是东西!”
“哎哎?有话好好说啊!”胡蔓情急之下,一把拽住旁边的武战,差了一个头的她抬着头仰望武战:“那个,你叫武战是不是?能不能别送我回去?我吃苦耐劳,吃得少做得多,还能挣钱!你绝对不亏的!”
才怪!她在家可是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武战皱着眉,说实话,他虽然不是看中外貌的人,可这个姑娘,也,也实在太磕碜了……
“你嫌弃我啊?”胡蔓不屈不挠:“没关系,我不用你娶我的,你就当收个丫头,不要钱的那种,给口饭吃就行!”
等她了解清楚这个时代,有了自己生存的条件,自然会离开,不娶她倒更好。
“儿子,别听她的!搭上聘礼还得白养着她,把她送回去。”王芳还在拽,她拽胡蔓,胡蔓就拽武战。
“武战啊!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睡成那个样子吗?就是我娘怕我坏事,给我下了药啊!我要是再回去,下次指不定把我卖到哪儿呢!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胡蔓眼巴巴的看着武战,虽然她知道,撒娇这套用在这张脸上,恐怕只会让人反胃。
武战低头去看她,不大的一只,好像只有十四五岁似得,脸确实难看,眼睛倒很圆,亮晶晶的,对于他这个年纪来说,就跟个孩子似得。
终于还是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一把反扣住她的手:“算了娘,让她留着吧!娶媳妇儿的事,以后再说。”
“大哥!”一旁的武青也不赞成。
“行了!我说留下就留下,再说了,爹身体也不好,娘这么大岁数了,留着她也可以照应一下。”
武家的四个男人,还就他一个最能干,家里生计全靠他撑,所以这家里条件怎么都起不来,也难怪武战虽然能干,还是没人愿意嫁进来,自然的,他说话也就有分量。
胡蔓偷偷松口气,被武战拽着手拉进院子,对着气急败坏的王芳还扯了一个笑,看来外表丑,但魅力还在嘛!至于脸,对于她这个其他方面不咋地,但对会保养的女人来说,也就是时间的事!
调皮的胡蔓跟着武战进屋子,正好一个拄着拐杖的男人过来,看见胡蔓的脸,吓得拐杖都抓不好了,咣当摔了地上。
武战忙过去扶,夹杂着王芳的骂声,热闹的不行,胡蔓觉得他的样子好笑,站在门口跟着傻乐,却没注意到脑海里滴的一声,仿佛有什么开启了。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干活!”王芳没好气的冲着胡蔓,摆了好几桌酒席,结果媳妇儿没娶成,弄回来个丑八怪,王芳心里是窝了一肚子火。
胡蔓撇了撇嘴,人在屋檐下啊,撸起袖子就跟着收拾,边收拾边感叹,这家里真是穷的够可以,这就是结婚酒席了?这都是什么?野菜?土豆子?加几块儿不知道什么的肉?也太寒酸了点。
等收拾妥当后,胡蔓已经腰酸背痛了,扶着腰进屋,这是什么体格,也太不经用了。
她翻开给她带的行李,就三套平常穿的衣服,还旧的可以,其余什么都没了……
“武战?”胡蔓探头冲着门口喊:“你过来一下。”
武战手里还拿着一截绳子,闻言过来问:“怎么了?”
“借用一下你的屋子换衣服,能不能帮我看一下。”这门连个门插都没有,虽说…她现在这副尊荣不会有什么人有想法,可毕竟一家子男人呢!不小心闯进来怎么办?
武战嗯了一声,关上门站在外面替她看着人,胡蔓把喜服脱下来,低头去看自己的新身体,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崩腾而过!
除了皮肤还算白皙,简直一无是处!瘦的都没二两肉,重要的是…这胸部简直严重发育不良!看来她的第一要务,就是变胖变美,不然顶着这幅模样,她会没自信活下去的,更别提钓什么帅哥。
找出一套棉麻衣服换上,头发散下来简单的绑了个马尾,出来后问武战:“厨房在哪儿?我去做饭。”
她别的什么都不会,唯独会吃,大学时候因为不喜欢食堂的伙食,特意外面租房子自己做。
武战领着她去最西边一间屋子,地方倒是不小,就是空荡荡的可怜,胡蔓把酒席一筷子没动的菜拿出来,那野菜她别说吃,看着就没胃口,可这家里香油调料要什么没什么,只能拽几个辣椒,用那几块儿肉炸了点油,又重新回锅炝炒。
武战说那肉是野猪肉,怪不得看起来硬邦邦的,就这样做,都是糟蹋了东西,她把肉又放锅里蒸了一遍,把要吃的跟几个野蘑菇炖在一起,剩余的切成块儿穿起来,等晒干了能当干粮。
她这边正做着呢!忽然听到院子里吵吵嚷嚷的,把围裙解开出去一看,一群人抱着个孩子在院子里正嚎啕大哭呢!她正要凑过去,武战一把拽过去将她挡在身后,小小的身子被武战高大的身躯遮了个严实。
只听中年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村长!肯定就是因为他们!不然我儿子好好的,怎么忽然就不行了啊!五姑,你快把这个鬼怪收了,救我儿子一命啊!”
村长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子,他背着双手,一脸的为难:“这,老田家的,你家儿子发急病,找人家武家说不过去吧?”
“就是!你不赶紧去看郎中,抱来我们家干什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啊!长了张嘴可不是让你一天瞎说的!”王芳也不甘示弱,扯着大嗓门吼,这田家平时就跟他们不对付,一有事就来找茬了。
田氏抹了把泪,指着王氏就大骂:“你们家有个丧门星!还新媳妇儿呢!长得跟个鬼一样,死都死了,又活过来,肯定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沾上了,我家住你们旁边,肯定是她妨的!我不管,今天要不给个说法,我就不走了!”
胡蔓一撇嘴,原来还是她的锅?她是死了又活了没错,可怎么着也跟他们扯不上什么关系吧!
胡蔓虽然这样想,但这里可是古代,封建迷信有多严重她是想象不到的,她觉得荒唐无比的事,可这一院子村民就觉得很有道理!
白天在这里亲眼见过的纷纷嘀咕:“就是挺邪门儿的!都断气那么久了,说活就活了,怪让人瘆得慌的。”
“是啊!五姑啊!要不您给看看,是不是他家有邪气?”
众人所说的五姑,是盘腿坐在地上的一个老神棍,一手拿着拐杖,穿的花花绿绿的,敢情这是找来驱鬼了?
这被人称为五姑的站起来,举着一个小旗子开始原地转圈,嘴里神神叨叨的念着什么,胡蔓觉得她倒是挺像鬼的。
趁着所有人都看神棍,武战转身推了她一把:“进去!不叫你别出来。”
胡蔓正看得热闹:“没事,我看她能搞出什么花样。”
正说着,神婆拐杖一指武家的人:“武家院内有煞气,阴气甚重,但因武家男人居多,阴阳相冲,顾而伤及旁人!”
声音尖细,极为刺耳。
此话一出,王芳脸色一白,可见大家对着神婆都颇为信服,倒是武战下意识抓着胡蔓的胳膊,振声道:“五姑,我武家一共也才两个女人,怎么会阴气甚重?”
神婆阴阴的眼神扫过来:“怎么?不信我的话?简单,一做法事便能让她自己显形!”
胡蔓看着人们把桌子摆好,桌上放了四个很小的银白色杯子,里面装满清水,神婆将四张很小的符放进水里:“来,你们四人一人端一杯。”
武家人再不愿意,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无法拒绝,不然更显得心里有鬼,胡蔓也好奇,拿了一杯端在手中。
神婆在院子当中甩着一根柳树条的东西,嘴里又叽叽哇哇一通,然后到王芳的面前,用手沾着杯子里的水点在她的额头,到武战和武青那里也是如此,到了胡蔓这里后,胡蔓紧盯着她的动作。
然而他也只是重复之前的动作,并无什么不同,可就在神婆退开一步后,怪异的事发生了,胡蔓面前的杯子肉眼可见的慢慢变黑了!
这下人群可炸了锅了,几个人一样的东西,怎么偏到胡蔓这里就变黑了?
田氏更是理直气壮:“就是她害了我儿子!我不管,赔我儿子的命!”
王芳一咬牙:“她可不是我武家的人,没拜堂成亲,跟我武家毫无关系!你要找茬也别找到我们家头上。”
田氏站起来一叉腰:“那好,那就把她带走,给我儿子赔命!”她话一说完,几个亲戚站出来就过来要抓人。
胡蔓还忙着研究那个杯子,忽然被武战护住:“田婶儿,就算要了她的命,也换不回您儿子,她还是个孩子,就放过她吧!”
“门儿都没有!不处置了她,难道还留着她害别人不成?村长,您还不管管?!”
村长叹口气:“武战呀,既然你们还没成亲,那这事就跟你没关系,五姑说的不会有错的,把那女娃交出来吧!”
胡蔓抬头去看武战,武战眼神清澈坚定:“不行,她也是一条人命,而且这些鬼神之说,我武战向来不信。”
“你连五姑的话都敢质疑?”村民们不干了:“武战,不交出她可别怪我们不客气!我们村不能留这么一个不吉利的人!”
“儿呀!”王芳赶紧拽住武战:“她又不是你媳妇儿,跟咱们家没关系的,而且本来就是她家骗了我们,不能怨我们太狠心。”
武战拉着胡蔓的手一点都没放松,他的想法很简单,让他亲自送一个女孩子去死,他做不到!
胡蔓有些窝心,这种好男人可真是稀有:“放开我。”
胡蔓往前一步:“五姑?你这把戏骗骗别人还行,在我们那里,这些都属于常识知道吗?”
神婆扭过头看她:“好大的胆子!”
胡蔓把杯子放下:“我就说哪里不对劲嘛!现在想起来了,你给他们额头洒水,用的都是食指,为何轮到我,就用中指了呢?”
胡蔓一把抓住神婆的手:“该不会是这中指里,有什么猫腻吧?”
神婆猛地抽出手,声音微不可查的急了几分:“你个丫头片子瞎说什么?”
“硫磺粉,哦对了,在这里应该叫石留黄……有腐蚀的功能,遇到银器会变色!”她可是药理专业的,吴普本草看了不下三遍!
胡蔓看着神婆悄悄要背后的手,再次一把拽住,笑眯眯道:“刚才只是点了下水,指甲里应该还残留不少吧?!”说着猛地抓着她的中指伸进武战的那杯水里:“看看到底谁现原形!”
“你个死丫头!”神婆彻底变了脸色,伸手就要抢水杯,胡蔓反应极快的一闪身躲过,再举起杯子时,俨然已经变了色。
人群一下静悄悄的,刚才还义愤填膺的人们仿若哑巴,一个个瞪大眼睛看着杯子。
胡蔓笑了笑:“我不知道五姑是收了田家多少钱来陷害我,我一个小女子,虽说长得丑了点,也没碍着各位什么事儿吧?”说着话,忽然收敛了笑颜,声音提高八个度:“人命关天!谁也没资格来要谁的命!做这种缺德事,小心真的报应在自己身上!”
一群人愣愣的看着胡蔓,半句话都说不出来,田氏的脸更是一阵红一阵白,听着倒好像是在说她太缺德,报应在了儿子身上。
看人们不说话了,胡蔓才哼了一声打算回去,一转眼,无意间瞥到田氏怀里的孩子,脚步一顿,快步走过去。
田氏吓了一跳,赶紧抱住孩子:“你干什么?!”
胡蔓紧盯着孩子的面色,虽然呼吸非常微弱了,但显然还没到等死的地步!真是愚人多误事!胡蔓一把接过孩子平放在地上:“别动!孩子还有救!”
刚才胡蔓的一系列动作就把人唬住了,看她给孩子把脉听心跳,居然也忘了阻止。
孩子大概七八岁,面色苍白,两手都发凉,眉头微微拧着,呼吸很是困难,胡蔓仔细的听着脉相,这里什么仪器设备都没有,她很难准确判断出病因,但症状看来,应该是心肌病。
“没带孩子看郎中吗?”
田氏两手绞着,双眼通红:“看了。”
这时从后面出来一个背着药箱的男子,他就是来给看病,结果治不了,田氏非说是武家害得,他就跟过来看看。
“大夫,我说的几味药麻烦你都拿出来。”胡蔓小脸十分严肃,不由的让人信服:“黄芪,丹参,郁金,石菖蒲各十五克,白术,茯苓,熟地,当归,川穹,白芍各九克,百合,炒枣仁各十二克,人参,甘草各六克,水煎两次,分三次服用。”
郎中眯眼琢磨了下:“哎呀,妙!姑娘还会医术?”
胡蔓站起身:“略懂皮毛罢了,想救这孩子,就快去吧!”
“老朽真是自愧不如。”郎中茅塞顿开:“还不赶紧,我回家去取药,再晚了可就真救不了了。”
连郎中都说可以,田氏喜出望外,抱着孩子就走,一群人面面相觑,实在是反应不过来,也实在是胡蔓太出人意料,五姑的把戏都能识破不说,连郎中治不了的她都能治!这……
“哎呀!王婆子,你家这儿媳妇可真是不得了。”众人纷纷一改之前口径,谁还没个病没个灾的,这小地方的郎中医术有限,城里的又看不起,要是这胡蔓这么厉害,以后可就能来找她了。
“就是,真是娶回来个宝啊!”
王芳讪笑着一一应了,还有些不敢置信,这丑丫头真有这么多本事?
“你怎么会这些的?”武战定定的看着胡蔓,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小女孩儿而已,遇事却毫不慌张,聪慧机灵,一举手一投足间的风采,完全不像一个农村里的女娃。
因为刚才武战对自己的维护,在胡蔓的心里好感度又上升了不少,胡蔓冲着他一笑:“你猜?”
武战一挑眉,对她的调皮无可奈何,胡蔓刚要说话,忽然脸色一变,吓了武战一跳:“怎么了?”
“完了完了,菜糊了!”胡蔓赶紧往屋子里跑,把锅里还有菜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了。
揭开锅,肉已经黑乎乎一片了,无奈胡蔓只能又重新做了一份,把饭菜端上桌,喊了句:“吃饭啦!”
除了武战的爹武林川在屋子里吃,其他人都出来了。
拄着拐杖的是武原,长相白净斯文,本来家里就供他一个老小读书,希望他能有出息,可惜一年前下学的时候,回村路上遇到暴雨,摔下山,腿留下了痼疾,学业也只能中断。
武青是老二,先天性心脏衰弱,不能过于劳累,不能受刺激,从小吃药到大。
武林川呢,纯粹是因为上了年纪,年轻时干活又透支了身体,常年生病,不能干活。
搞了半天这一家子的病秧子,也就武战比较正常,难怪这么好的男人,现在还没娶媳妇儿,谁都怕被这些病人拖累。
饭桌上异常的沉默,几人吃着吃着,时不时的抬头瞄胡蔓几眼,眼光中均带着好奇与探究。
胡蔓再怎么心大也受不了被人这么围观,把筷子一放:“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武青赶紧道:“大嫂,你怎么知道五姑是耍了花招的?”
她堂堂的大学生会不知道这点儿化学反应?胡蔓轻咳了声:“实不相瞒,以前救过一个摔下山的人,他给了我一本书,是本医书,我都是从书里看的,所以其实我对看病不在行,但对于药材是很懂的。”
武原看过来:“大嫂念过书?会识字?”
“额。”胡蔓摸摸耳朵,以她的记忆,这个原主以前可不聪明,而且家里那么穷,怎么可能有钱念书!
“哎?你叫我什么来着?”胡蔓扯开话题:“我没跟你大哥成亲,怎么能瞎叫呢?”
“你现在可是我们武家的人啊!”王芳插话:“现在可是我们收留你。”
胡蔓笑着看向王芳:“刚才您说什么来着?说没拜堂成亲,我跟你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呢!”
王芳语噎,瞪了胡蔓一眼,又低头开始吃饭,也顾不得说话了,她发现一样的食物,但今天的饭菜比以前的好吃多了,看来留下这个丫头,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成功岔开话题,也就没人再问了,胡蔓吃着饭,眼珠子转了转,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要是没个完美的借口肯定是不行的!
万一以后这胡蔓的家人再来了,戳穿真相,岂不是原形毕露?
胡思乱想着吃完饭,将饭桌收拾了,胡蔓自己又烧了锅水洗了个澡,对于她这种懒人来说,这里简直是事事都不方便,没有随时随地的热水,没有沐浴露吹风机,天呐!她再死一次能不能回去啊?
擦着湿头发靠在门边,看着铺被子的武战:“我睡哪儿?”
武战动作顿了一下,指了指炕头:“你睡这儿吧!”
“啊?跟你睡一个屋?”胡蔓睁大眼睛:“我们又没有成亲。”古代不是很保守的吗?
武战低垂着眼:“家里没那么多房间,二弟和三弟睡一间,爹娘睡一间,你要留下,就只能委屈一下了,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胡蔓仰天长叹,她这是造了什么孽才能沦落到这步田地?尽管不太愿意,但也没别的办法,再说,武战又好心收留她,还尽心维护她,为人应该没问题,再说,她这个脸,真是自己看了都嫌弃!
胡蔓穿着中衣钻进被窝,这粗糙的被子也是难受的很,可转头一看,却发现武战当着她的面就脱起了衣服!
胡蔓也就那么傻愣愣的看着,武战身材很高大,小麦色的皮肤,加上结实有型的腹肌……天哪!胡蔓下意识捂住鼻子,太劲爆了吧!
武战躺下一言不发的睡了,胡蔓呼了口气,蒙住头,迷迷糊糊的睡熟后,忽然感觉身体一重,滚烫结实的身体紧紧贴了上来,胡蔓一惊,刚要去推,双唇就被堵住,滑腻的舌头钻进来。强烈的男性荷尔蒙让胡蔓顿时意识模糊,忘了反抗,直到一只大手拉着她的手,慢慢从他的胸膛滑下,身上的男人传来一声闷哼,他死死的压着胡蔓,大手仿佛带着火,一路向下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