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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恼男友嫌弃你不是处,那说明你是蠢货,他是渣男

2017-09-16 13:00:43

原标题:苦恼男友嫌弃你不是处,那说明你是蠢货,他是渣男

苦恼男友嫌弃你不是处,那说明你是蠢货,他是渣男

01

从成人用品店出来,我如做贼般拧着手提袋,低着头快步往前走,不料猛地撞在一个高大的男人怀里。

他身躯结实得如一睹墙壁,走得也快,撞得我一个趔趄,手里的东西全都洒落地上。

男人的大手一捞,将我捞入怀里站定,他黑色衬衣的衣袖卷在手肘,半截精壮修长的手臂揽着我的腰际,因为身形高大,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之感。

他身边一左一右还有两个妆容精致的漂亮女人,高高在上还带着几分讥诮地睇着我。

“顾承希!”我抬眼,心头一震,血脉凝住,怎么会是他!

恨迅疾蓄满我的双眼,手不由自主地猛力推他。

男人身形如壁垒,不能撼动丝毫。

他深邃的眼窝微陷,睇向满地令人耳热心跳的东西,紧绷的脸上,两道浓眉微皱,然后不可置信的目光回到我的脸上。

我狠狠用拳头抵着他胸口,因为激动,身子有些颤抖。

他看着我,箍着我腰的手臂缓缓放开。

我迅疾蹲下去,窘迫地捡我的那些宝贝,那根示威般的仿真棒,简直臊得令我想死。

“江意茹?你需求这么大?”

顾承希的问话,令我只觉芒刺在背,我扎好塑料袋,在他探究冷锐、还带着几分愠怒的目光下,低着头快步走远。

直到上了的士,我的手还在微微发抖,第一次买这种东西,遇上普通熟人都够糗,偏偏好死不死遇上前男友!

……

夜,终于安静下来。

关掉大灯,换上橘黄的台灯,房间变得温馨暧昧。

我换上性感吊带睡衣,蕾丝袜袜,蹬上高跟鞋,洒上一点香水,拢拢头发,走往洗漱间。

老公在淋浴,结实的胸肌和腹肌,沾着水珠很是健美。

如果他的病治好了,他其实算是很好的老公。

他抬眼看到我,目光中露出惊诧。

我歪着头看着他,目光迷离,手顺着蕾丝袜袜,缓缓向上,掀起我的裙子。

而我的眼睛,紧紧盯着他裤裆那儿,期待他的反应。

“江意茹!你穿的什么!穿的什么!”

他却将手中的花洒重重砸在地上,一声咆哮吓得我连连后退。

“你这是什么装扮?你堕落到想做婊子了吗?”他冲到我面前,拽着我的胳膊,拖得我一个趔趄,惊叫着差点摔倒,高跟鞋也崴了,脚踝疼得我龇牙。

他将我拖回卧室,丢在床上。

我完全被他狂怒的样子吓傻了,我不就是想给他治病吗?怎么就成了婊子?

他的目光落在床头的仿真器具上,更是暴怒了,他抓起那些道具,一股脑儿砸在我身上,指着我颤声说:“江意茹,你就这么想男人干你了吗?你要不要脸,你还要不要脸!”

我也愤怒了,我从床上跳下来,大声说:“我怎么不要脸了?我结婚了我当然想过正常的性生活!我买这些就是想吸引你,希望我们能成为真正的夫妻!这件事你必须正面面对,不可能回避一辈子!”

唐云哲被我噎住,他狠狠盯了我几秒后,随手抓了衣服套上,转身大步出去。

门“砰”地关上,然后我又听到客厅的门“砰”地关上。

他出去了!

我懊恼地坐在床沿,生气地将吊带和袜袜脱下,丢在地上,用脚上的12公分高跟鞋狠狠踩了几脚。

结婚快一年了,我们还没成功成为夫妻。婚前我以为他是君子,还感激着他对我的珍惜,谁料他根本就是不行。

闺蜜怂恿我去买了这些衣物和器具,她说不能每天穿纯棉卡通睡衣了,搁哪个男人都没性趣,何况我老公还有生理上的毛病,更应该想点法子刺激刺激。

我拿起手机,也不管现在时辰,向闺蜜一口气发去十个哭脸骚扰她。

“我要离婚!”

“没成功?一点起色都没有?”

我再度发了十个哭脸。

然而接下来闺蜜发过来的话,却牛头不对马嘴:“亲爱的,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经得住诱惑,给你十个么么!”

这句话的后边,还加了十个亲亲。

我看着这句话懵住了,而后她迅疾撤回去了,紧接着,她发来一串“哈哈”,然后解释:“亲爱的,我发错了,那是发给我老公的。”

切,半夜还秀恩爱,我回复她说:“叶子,我都这样了,你还防不胜防地给我喂狗粮,你是人吗你!”

叶子玲曾带我做过一段时间的保险,挺照顾我的,和我玩得最好,我怎么着也不会忘歪处想。

叶子玲回复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在我老公的包里装了窃听器,今晚他在酒店,有那种女人想勾搭他,被他拒绝了,我正表扬他呢。”

“噗,你装窃听器,他不生气吗?”我回复。

“他敢,嘿嘿,小可爱,这就是老夫少妻的好处,他什么都听我的,我让他滚他绝逼不敢爬的那种。”

“你就嘚瑟吧。”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叶子说她困了,道了晚安后下线了。

我还是没睡意,回味着叶子的话,我嫁唐云哲这个青年才俊,竟然还不如叶子嫁个五十开外的老头快乐。

哔了狗了!

我想过离婚,但经不住他的苦苦哀求,我想为他去寻医问药,但是他不允许,好像我的行为,严重伤到了他的自尊。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烦恼地躺下,恍惚睡着好几次又惊醒,好不容易等到他车子回来的声音。

他上楼了,脚步有些重,有些缓慢。

02

应该是喝了酒,而且还喝得不少。

“云哲,怎么又喝这么多?”

我听到婆婆的声音,赶忙坐起,还来不及套上睡裙,婆婆已经在外数落开了。

“哎呦,醉成这样,你媳妇也不出来扶一下,在家里养尊处优,就是不知道男人在外的辛苦。”

我伸向袖筒的手停滞一下,我本来有工作的,虽说工资不高,但养活自己,贴补娘家还是没问题,还不是他说老太太身体不好,担心她一个人在家会晕倒什么的,自作主张把我的工作辞了,让我在家照顾老太太的!

郁闷地呼了口气,吸上拖鞋,我快步出去。

婆婆给了我一个大白眼,吩咐我说:“去煮碗醒酒汤吧。”

我没说话,径直去厨房。

唐云哲快步跑向洗漱间,呕吐起来,满屋子的酒味弥漫,令我不觉皱眉。

“唉!这么多应酬真要命,辛辛苦苦赚钱,妈真不知你图什么,一个病秧子,连个后代也没有,养只母鸡还能下蛋呢……”

婆婆在洗漱间的小声嘀咕,我隐约听到,心里烦躁,手中的碗落下去不觉便重了些。

你儿子不行,这事能怨我吗?

“你甩东西给谁看呢!”婆婆从洗漱间冲出来,尖锐的声音,足以撕破一匹布帛。

唐云哲踉跄着出来,叹了口气,皱着眉头把他妈往房间里推,“妈,你去睡,你别闹行不!”

“我不闹,她就瞪鼻子上眼了,一个女人,嫁过来大半年了,肚子还没动静,有什么资格在婆婆面前嘚瑟!”

婆婆跳起来指着我骂,我从厨房冲出来,差点就说出实情,但被唐云哲捂住嘴巴,推进卧室,反锁上门。

我听到他在外边安抚婆婆,婆婆则在那数长数短地哭诉,听得我心烦意乱,在房间来回转圈。

唐云哲好不容易进来了,反手关上门,也没看我一眼,跌跌撞撞倒在沙发。

“意茹,给我倒杯水。”他含含糊糊地喊我。

我爬起来,叹了口气,给他倒了杯热水,送到他面前。

他咕咚几口喝下,爬起来扯掉领带,脱下衬衣,往洗漱间去了。

他的背影精壮伟岸,若不是夫妻,谁也看不出来,他有那方面的毛病。

唐云哲和我是闺蜜叶子介绍认识的,他长相英俊,内敛深沉,温润谦逊,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非常符合我的结婚人选,于是我和他顺利交往,然后顺利结婚。

他吐了一会,漱口后出来了,趴在沙发睡下。

我怕他着凉,给他盖了床被子。

满屋子的酒味,令我很恶心,翻来覆去,毫无睡意,我望着天花板,认真思索我的人生。

这样的婚姻,有继续维持下去的必要吗?我凭什么要背着不孕不育的黑锅,守一辈子活寡?

天亮了,我爬起来洗漱,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打包行李。

拉开卧室的门,刚好唐云哲也从书房出来,他皱眉看着我手里的行李箱。

“意茹!”他快步过来,拽着我的手臂,把我拉回卧室。

“唐云哲,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我们离婚吧。”我淡淡说。

“意茹,你别闹好吗?你知道我有毛病,你还拿那些东西刺激我,你不是存心羞辱我吗?”唐云哲紧锁眉头,看着我说。

“我没那意思!”

“但我看着就是那意思,我心里难过,我今天还要在工作岗位奋斗十几个小时,还有烦人的应酬,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吗?”唐云哲说着,坐在床沿,双手抱头,神情痛苦。

“我也辛苦啊!”

卧室门猛地被推开,婆婆穿着睡衣站在门口,白眼盯着我说:“你辛苦什么?你在家有吃有穿,还要拿云哲的钱吃那些贵的要死的药,还要贴补娘家,你倒是说说,你辛苦什么!”

“妈,我们有矛盾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插手?”我挺直腰看着她。我做过肾移植手术,的确是要吃抗排斥的药物,这些婚前我都已经和唐云哲说清楚了的,又不存在欺骗。

而贴补娘家的话,她也不想想现在我们住着的房子,还是拿我爸过世的抚恤金买的呢!我妈把这笔可怜的钱都给了我,我能不养我妈和我弟吗?

“我怎么就不能插手了?云哲是我一手拉拔大的儿子,我还不能说话了吗!”婆婆一副要撒泼的样子。

唐云哲赶紧起身,把她拉了出去。

我拖着行李箱,快步走出去。

这个家,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留恋。

“意茹!”

“让她走!了不起了她!没用的娘们,废物,药罐子,吃白饭,养只母鸡还能下蛋呢!”

听着婆婆的辱骂,我暗暗咬牙,还是忍住了没回头,铁了心离婚,还和她吵个什么劲呢!

刚走出小区,便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

一袭冷冽的黑色,气场如此熟悉,不用抬头看脸,我已知道,他是顾承希。

我低着头,冷着脸躲闪,被他抓住胳膊。

“放开我!”我冷声低沉呵斥。

他手轻轻一带,将我拉到他面前,修长的手指,掐着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来。

我皱着眉头,咬牙躲闪,他手指用劲,我被他扣得动弹不了。

“跟我来,和我说几句话。”冷沉的声音,全是命令的口吻。

“说什么?我们有什么好说的?”我倔强地和他的力道对抗。

他没回答我,拽着我的胳膊,轻而易举将我塞入他的悍马。

03

“你干什么?绑架吗?”我恼怒地问。

他端坐如山,冷清着脸看着前方,对我不理不睬。

“放我下去!你别以为你权势遮天,就能为所欲为!”我情绪很激动。

他什么也没说,伸手过来,轻柔抚过我的头发,好像安抚一只发怒的小猫。

我心一颤,这曾是我最享受的小动作。

但现在他已失去抚摸我的资格,他这双手上,沾染着我父亲的鲜血!

“江意茹?你为什么买那些东西?”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的质疑。

我勾唇冷笑,当年的清纯小女生,堕落到要使用仿真器具了,确实刷新他的三观吧。

五年不见,入狱前纯净明朗的男生早已面目全非,如今的他成熟沧桑,高挺的鼻梁,凉薄的唇,无形中透着高高在上的矜贵和逼人的强势冷酷。

他曾是我的保护神顾承希哥哥,温暖了我整个童年,伴随我走过情犊初开时,最旖旎的少女年华,如今却是我最恨的仇人。

当年他判的是三年,出狱已经两年了,最近回的江城,一回来便风头强盛,作为江城的并购狂魔,据说杀伐果断,残血无情,黑白通吃,也是玩弄女人的高手,绯闻不断,身边的美女如过江之鲫,来去无数。

我咬牙,拳头拽得很紧,五年前,父亲在与顾家的冲突中,不幸过世的一幕浮现脑海,我双眼蓄满泪水。

虽然他伏法了,但我的父亲却再也不会复生,所以我见到他时,依然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

他的手臂揽住我的腰际,我怒目瞪着他,手抓住他手臂,狠狠地掰。

他的力道和我僵持,我掰不开。

于是我咬着牙,狠狠掐下去,使出全身的劲,狠狠狠狠掐下去。

指甲掐入他的肉里,血顺着他手肘流了下去,落在我的白色裙子上面,一滴滴很触目。

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曾经有多爱,如今就有多恨。

他依然没退却,任由我掐着,脸上看不出任何神色变化。

最后我认输了,我嘴唇哆嗦,缓缓松开指甲,指甲里残留着他的血,他轻轻捉住,扯了张纸巾,替我小心擦拭,专注的表情,恍如在擦着一件世间最珍贵的艺术品。

我别过头,不敢再看他。

这个男人有毒,我真怕我的恨,抵不过他的毒。

他替我擦干净手之后,霸道地将我揽入他怀里,男人的身上还是多年前的淡淡薄荷香味,只是荷尔蒙气息较之从前浓烈许多,若不是有那层仇恨做屏障,我怕是根本没法抵抗这心湖激荡。

“这个怀抱有多脏呢?”我收敛激烈的情绪,讥诮地看着他。

他还是不理睬我……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一直到车开入他的别墅。

这是一栋世外桃源一般的城堡式豪宅,依山傍水,树木成荫,唯美清幽,层层叠叠开满了怒放的蔷薇,花香袭人。

茹苑……

我看到牌匾,心跳漏了一拍。

他先下车,然后牵住我的手,让我下来,二话不说,牵着我就往前走。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被他拽得有些趔趄,他腿太长,我的小碎步跟不上他。

他站住,二话不说,将我打横抱起来。

“顾承希!”我恼怒地尖叫,在他怀里蹬脚。

然而一切挣扎无济于事,我被他直接抱到二楼,进了他的卧室,然后丢在宽大柔软的床上。

我吓得连滚带爬地想跳下床,又被他抓住,顺带身子压下来,将我压住。

“你要干什么!那监狱你还没坐够吗?”我尖叫着,抬手去打他耳光。

手被他铁钳一般的手抓着压住,他深邃逼人的眼眸,紧紧盯着我的眼睛。

我和他对视,眼里除了恨,还是恨。

有人说,没有爱就没有恨,没错,我对他的爱,深埋在内心深处,从来不曾消褪过,我对他是爱恨交织的恨,比单纯的恨更加彻骨。

“为什么买那些东西,你们过得很嗨吗?”他眼睛微眯,沉沉出声。

我盯着他,回想前天他看我的目光,分明有妒恨的怒意,不觉放松绷紧的身体,扬起唇角,讥讽地说:“你抓我过来,就是问这个问题?”

“嗯?”他皱眉。

我轻轻挑眉,似含娇带嗔地,带着几分挑衅回答:“是啊,很不错的,怎么,我和我老公嗨,与你有关吗,呵呵,别和我说你吃醋。”

怒火在他双眸中集聚,他抓着我手臂的手指用劲,疼得我龇牙。

我有点害怕了,感觉他像是要吃了我。

他的手忽然下移,霸道地一把扯下我的小裤。

“顾承希!住手!”我厉声大吼。

他凝眸盯着我,手掌按压在我的身上,指腹的温度惑人。

“住手!你敢动我,我就死给你看!”我声音发颤,带着决绝。

他手压在那儿,没动,目光和我对峙。

“我真的会死给你看!你别以为这世上,只要是你想得到的,都能得到!”我咬牙切齿盯着他。

他眸子微眯,对我的声色俱厉置若罔闻,他的手指却缓缓下移……

这碰触让他的呼吸粗重了,深凝的眸光,恍如捕食到小动物的野狼。

“顾承希!”我厉声,但身体根本没法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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