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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上视你为猎物的男人会娶你吗?

2017-10-04 13:20:15

原标题:爱情上视你为猎物的男人会娶你吗?

01

林越是我所认识的人里最有钱有势,也最不能招惹的。他的心远没有他脸好看,他的血是冷的。

偏偏,我妈招惹了他。

那会儿我大四,我爸从工地的铁架上摔下,半身瘫痪。包工头卷了工程款跑路,连医药费都没付。

开发商同为受害者,拒绝赔偿。

我妈一个想不开,一桶汽油泼在对方的大门口。争执过程中,火种意外点燃。

大火虽被及时扑灭,只财物受了损失。但事情被媒体曝光,社会影响很大,连开发商的股市都受到波动。

在此之前,我不认识林越。

但在法院传票寄到我家后,我不得不认识他。

百度词条说,他是苏市最年轻的企业家,少年得志,大学毕业后接手家族企业,只用三年时间就把林氏集团变成全国500强。

商人重利。

我却心存妄念,不停给他的律师打电话,希望约见他本人求个情。然而电话始终打不通。

这时候,舍友李茹给我想了个办法。

她让我代她去邮轮上做两天兼职。因为那个邮轮宴会是为市长为女儿庆生举办的,会有很多政商名流出席。

据说,林越很有可能出现。

为了这个可能,我穿上迎宾旗袍,在甲板上吹了一上午的海风,差点冻成冰棍。

上天垂怜。

在邮轮即将开离码头的那刻,林越真的来了!

他一脚跨上船头,一个浪正好打过来,船身震荡。得亏我及时拽住他袖子,才免他狼狈落水。

我以为这是天赐良机,让我有搭话的机会。结果他连个感谢的眼神都吝啬,甚至还因我脸上明显的喜色,不屑地转过头,拍了拍袖口。

我垂眸看自己抓碰到他袖口的手,不知道往哪里藏好。

他把我当成一心攀结富二代才来这里打工的物质女,我却不能贸然说出自己的目的。

这里是公共场合。我的言行稍有不妥,可能连开口求情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轰下船。

我收敛自己的小心思,潜伏在人群里,表面微笑服务,实则紧盯目标。

凌晨时分,所有人都喝嗨了。

林越步伐踉跄地走回二楼的船舱休息,却又差点从楼梯上摔下。

我再次接住他,并以服务生的热情姿态扶他回房。

屋子很黑,我刚要开灯和他摊牌,他却突然一把搂住我腰,滚烫的手很快探入我的衣服里,低声道,“是你!”

我心里咯噔一声,以为他知道我是谁的女儿,来这做什么的。

结果,我又听见他说——

“我上船时就被你盯上了?”

“……”

“你两次都那么巧地拉了我一把,想要我怎么报答你,恩?”

我刚张嘴,准备求他放过我妈,他却已挑起我下巴,低头在我嘴上咬了一口,抵死纠缠。

我的身体被他抱了起来,扔在床上。我刚坐起身,他就已跪压住我的腿。

我无处可逃,最后衣衫褪尽。

一夜疲乏。

我昏过去时,天色已隐隐泛白。

等我再次睁眼,林越已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吃早餐。

我用了几分钟的时间才理清了现状——自己处心积虑,接近目标,还没讨着好,就被猎物给睡了。

他见我醒来,目光只在我脸上随意扫了一圈,简洁有力地问,“要多少?”

“什么?”我捞起地上的衣服,遮掩赤裸的躯体,显得手足无措。

他放下牛奶杯,一脸再装就没有意思的表情,“你不是就要钱吗?”

旋即,他的目光又落在床单上已经干了的一块儿血迹,勾着嘴角很有意思的笑了下,“诚意很足。不过,我也是第一次……要这种服务。所以,我不太清楚你们的价位。”

他把“第一次”咬音咬的很重,带着不屑,说的轻佻。

我被他笑得无地自容,只低头速度把衣服穿好。

等我整理好自己,他已走到我面前,手里举着我的山寨手机问,“密码?”

“0214。”出于对他说不清的忌惮感,我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密码。

而他的手指在飞快地按下021三数字后,在4字键的上空僵凝了几秒才轻轻落下。

生日是情人节,又这么让人惊讶吗?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间里,他又在我手机屏幕上划了好几次。直到“哗啦啦”铜钱进口袋的提示音传来,我才意识到他刚刚做了什么。

我接过手机,看着支付宝里多出了那么多个零,有点懵。

个,十,百,千,万……

他倒是大方,一出手就是两万。

“我不要你的钱。”我气愤又倔强地说,刚要把钱给他转回去,却被他的一只手给阻止了。

“一万五是过夜费,还有五千当赔你的手机钱。不够,我可以再加。但千万别和我玩清高的把戏。”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易拒绝的霸道。

因他昨晚粗鲁的行径,我打工三个月才凑够钱买的手机摔得屏幕粉碎,呈蜘蛛网状。

而我的心也被眼前一缕缕的裂痕悄然切割,“我不是来卖的!”

林越面色明显更不高兴,声音极冷,“那你还不如她们!”

他当我是那种死缠烂打,要他负责的女人了。

可事已至此,我又哪里会在乎他是怎么看我的?只要能说服他放过我妈,他就是拿我当臭水沟里的老鼠,我也不会辩驳一个字。

我抬起头,鼓足勇气问,“你知道李慧霞吗?她是我妈。”

他听了却是冷笑,走开到边上,整个身子斜倚着墙面问,“你是哪个集团的女儿?”

我愣了愣,随即了然一笑。

02

这一场官司,对于我们全家来说是灭顶之灾。对于他来说,却是连名字都不用知道的闲事。一切自有他律师处理。

很久以后林越告诉我,那时他处在被家人催相亲的高密度期。他推拒了很多回,却总能在各种场合与不同集团的千金不期而遇。所以那一刻,他真以为我是谁的女儿,才设计了那么一场别具一格的相亲。

当然,他当时也没误会太久,因为我很快就解释清楚了。

“林先生。我妈不是什么集团的老总,只是一个家庭妇女。她没什么文化,我爸出了事,她是急糊涂了,才去你公司门口闹的。”我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观察他的表情。

确定他是知道这个事情的,我才继续说,“我妈当时都没带火种,是和她争执的一个工作人员口袋里的打火机摔在地上,才引起的火灾。我不能说我妈没错,但起火确实是场意外。林先生,求求你就放过我妈这一次吧。我爸的身体又……”

“够了!”他不耐,冷声打断。

他漠不关心地看着我,“是非对错,都留着和法官说去。林氏集团该承担的责任,我不会推卸。但你们若要道德绑架我做这个那个,却是妄想。我林越不是慈善家。”

我所有的无助与委屈都卡在喉咙口,直直地盯着他看。他冷硬的面容完美诠释了“商人”二字。

我突然明白示弱于他,不仅无用,反而可笑。

可管他再冷再狠,事关我妈,我都不能退缩。

我一下子跪在他面前,收起泪水,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林先生,算我求你。只要你放过我妈,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的眸色很深,没有丝毫的动摇,“你能为我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

我不是诸葛在世,不能为他出谋划策打江山。

也不是赵子龙,当他保镖,护他平安。

我只是个学舞蹈的艺术生罢了。

跳舞,能观赏,却不实用。

我一下子被问住了。

而林越却俯身凑近了我,细细的看看着我的脸,不屑又讽刺地问,“还是,你要给我暖床?”

他的呼吸很轻,贴在我脸上。

我面色一白,拒绝的骨气话不敢任性地说出。

他看我浑身颤栗,呵呵笑了,“别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就你这样的开胃菜,吃一次就厌了。钱,我付了。我不欠你什么,你也别找我麻烦。你非要为你妈献身,我也不拦着。我这里,你行不通。你还可以去睡判这案子的沈法官。他丧偶十年,估计不会太挑嘴。”

我是艺校生,所以我妈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女孩子要自爱。不然,就我们学校那样的大环境,我怎么可能保持自己的纯真到昨夜才没了?

昨夜的失身是意外。就算我再怎么想救妈,我也不敢自甘堕落到这一地步。

所以他带着羞辱性的提议,在我看来根本是不可能去走的路。

我绝望的闭上眼,“林先生,你非要这样把人往死里逼吗?”

“死?”林越笑了,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递了过来,“喊死喊活的人,我见多了。你敢死,我就敢埋!”

他一连三问的语调和他表情一样,冷静中带着嘲弄。

我抓过刀子,目光无所畏惧地迎战他,“如果我敢呢?你是不是就愿意放过我妈?”

“要挟我?”他大拇指摩挲着嘴唇,冷笑,“你可以猜猜看,你死了,我会不会放过你妈。”

“从小到大,我玩猜谜就没一次中。”我伸开左腕,将刀刃抵在上面,决绝道,“所以我不猜,我只赌。”

“你赌运很好?”林越目光有了兴趣。

“还好吧。”我的力气全压在握刀的手上,一个用劲,鲜血一滴滴冒出,往下流。

他看了,嗤笑一声,似在嗤笑我的惺惺作态。

而我也朝他笑了笑。

然后,他眉眼间一片冷漠,看着我血流不止。

直到我失血过多,失去意识的那刻,他的身影都依旧坚如磐石,毫无动摇。

陷入黑暗的那刻,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天桥底下的瞎子给我算的命——天生带衰,十赌九输。

所以长这么大,我从不与人轻易做赌,就怕一个输字。

谁知我憋屈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爆发,不信命地豪赌一次,却还是输得惨烈。

遇上林越,注定是一场无解的劫。

睁开眼,熟悉的消毒水味不用确认,我就知道是在医院里。

昏迷前的记忆涌上,我低头看向左腕,稍稍一动都疼。

李茹连忙制止,“别乱动!这都缝了有五针了!你干嘛这么想不开?还好没割到动脉。”

我尴尬无言,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时候的我确实太冲动了。没考虑到如果赌输了,母亲依旧要坐牢。家里就剩下年幼的妹妹和瘫痪的爸爸,自己不在了,谁还能扛起这个家?

我环顾四周,看着这间独立病房,“谁送我来的?”

“是游轮公司。你在他们船上自杀,他们第一时间就通知我了。”李茹解释道。

“林越呢?”

“他真去了?”李茹瞪大眼。

对比她脸上的惊喜,我心却是陷入了无尽的失望。

她都不知道林越也在游船上。可见我被来送医院真和林越无关。真的是游轮上的工作人员发现了昏迷的我,我才侥幸活了下来。否则,我现在直接躺在太平间里了。

狠戾、冷酷是林越给我的第一印象。而他也没辜负我对他的评价,竟真能纹丝不动看着我一滴滴流血到昏厥,甚至都没有送我就医。

想着我妈惹上这样的男人,我心情变得格外忧郁,正崩溃的时候,李茹喊我,“还在担心你妈的事情吗?”

“恩。”我低头,抹了把眼睛。

这时李茹也没招了,唉声道,“如果你那个富二代男友没和你分手就好了。他肯定能帮你。”

我愣了愣,又摇了摇头,“都过去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真的都过去了吗?我是说,在你心底里。”李茹问的小心翼翼。

03

我面色一凝,无比坚定地说,“是。”

……

林越那求情无门,我就只能想办法赚钱,请最好的律师给我妈打官司了。

所以我当天吊完瓶就出院了。

此刻,我拽着袖子挡住左腕还未拆线的伤口,低头端酒,推开夜总会的包厢门。

我保持着服务员的恭敬谦卑,将酒瓶依次放好,准备起身离开。

托盘却被人一把按住!

我抬眸,对上一双妩媚的桃花眼。

“唐诗诗,果然是你!”桃花眼里充满了厌恶。

冤家路窄!

我竟在这种地方遇见了前任的现任。这是有多霉啊?

我用力扯回托盘,不想和她多说一句废话,奈何托盘被她死死按住。

“陈秋月,你想怎么样?”我无奈开口。

“我想你死!”陈秋月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

我却莫名想笑。

她睡了我男人,我没灭了她,她反而一心要我死。

这都什么世道啊……

有钱人都爱往我这种小蚂蚁身上踩。

我平下不该有的愤世嫉俗,微笑服务,“不好意思,我刚死过一回。短时间不能如你所愿。你若没其他服务,我还要去下一个包间送酒。”

然而我的态度却更刺激了她。眼看她抄起桌上酒杯,要往我脸上泼,一个戾气十足的声音阻止了她。

“老子的酒局上,只有喝光的酒,还没有过被泼掉的!”

我寻声看了过去,隐约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五官隐在黑暗里,却气场十足。连一贯刁钻的陈秋月都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此时,一个穿的妖里妖气的女人拿着一杯酒,举到我面前,打圆场说,“既然沈少发话了,我们也不为难你。把它喝了,就当你给秋月赔不是!”

我不想耽误时间,接过酒后就一口闷了。

我以为这是一杯赔罪酒,却没有想到它还是网络上盛传的断片儿酒。

一杯下去,我人生的转折点也就到了。

那种酒反应快,后劲足。刚走出包厢没多久,我就开始头晕想睡觉。

这东西有鬼!

我按住手腕上的伤口,用剧痛刺激自己保持一定的清醒,踉跄走向夜总会的门口。

隐约中,我好像看见了林越的脸。

我从他的面前走过,他似乎看见了我,又好像没看见我。

我正要回头确认,人已一头撞在一个怀抱里。那个怀抱很温暖,和爸爸一样宽阔,让人安心。

然后,我就真的片段了。

隐约中,听见有人说,那个不是在你房间割腕的女人吗?才捡回命,怎么……

后面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好像在迟疑要不要救我。

然后我感觉到有人用肩膀架着我手臂,接着是长长一路的晃荡。而在这晃荡中,我仅存的一丝神智都没有了。

陷入昏睡前,我听见了林越的声音。

他说,别多事。

后来我才知道,我居然那么好运,随便一撞都能撞到苏城高级法院的副院长。也就是林越口中那个丧偶十年,负责我妈案子的沈法官。

林越以为我故技重施,装醉接近沈平,企图上他的床为我妈求情。

所以,他没有多管闲事。

不过我想,就算这夜带走我的人不是沈平,以他的性格还是不会出手的。

因为,他就是那么一个人。

五年后,梅雨时节。

细雨霏霏,适宜午睡,偏偏我被一个女人拉来咖啡店,她张口就说,“沈太太,我怀了沈少的孩子。”

我端起咖啡,浅酌了口,“要我帮你联系医院吗?”

那女人有些震惊:“你说什么?”

我放下杯子,好心建议,“如果你还想留沈放身边的话,给他戴绿帽子的罪证最好别留了。”

见她还不死心的神色,我勾唇一笑,“你不知道,他那有问题,不能生育吗?”

女人大骇,像是知道了什么要命的秘密,怕被人灭口,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直接跑路了。

而我淡定地把咖啡喝完了,才起身结账。

收银小妹拿着大屏iPad在看视频,我瞟了一眼。

画面里:

楼盘竣工仪式过后,一个男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向奔驰商务车。他黑西装搭配白色衬衫,一举一动都那么完美,像个贵族。

有一女记者奋力挤上去,话筒一递,“林先生,你女儿住院期间,有人看见名模徐嘉滢经常出入医院,且表情哀伤。现在网上都说她是你女儿的生母。请问,是不是真的?”

保安扯住女记者。

男人处变不惊地摆了摆手,制止保安,“她去医院做人流,探望茵茵只是顺路。悲伤吗?”他笑了笑,“大概是看见小孩子,又触景生情了。”

女记者被名模人流的猛料弄的发晕,再回神,车子已经开走。

镜头里,只剩下刚刚竣工的楼盘,宏伟壮丽。林氏集团四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一转眼,我爸摔断脊椎骨的施工地都变得这么繁华了。

连林越这种人都有了女儿……

“您的找零。”收银小妹微笑,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抿了抿唇,刚要收下零钱,手腕就被人一把攥住,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人抵在收银台上。

伴随收银小妹的叫声,沈放暴躁的声音同时响起——

“唐诗诗,你他妈的说谁不育?”

沈放暴怒时像个狮子,见人就咬,没人敢惹。

刚嫁进沈家的那一段日子里,我没少忍气吞声。如果不是那次他把我从楼上推下,害死我肚子里八个月大的孩子,我想我也不会有胆量,敢跟他作对多年。

此刻,对上他要吃人的目光,我亦毫无畏惧,“我说错了吗?就你那话儿还能有孩子?”

沈放就是个放荡公子哥儿,管不住自己的老二又怕被心机女算计,早在几年前就做了结扎。

大抵是被我粗鄙的话语给激的,沈放脸色一下子从黑转红,“你个女人就那么不要脸?这种荤话,张嘴就说?”

我冷笑,“我还有更不要脸的呢。所以你最好别惹我!”

“你算什么东西?”他目露不屑。

04

“我不算什么。最多就在逢年过节时,你得在人前管我叫妈!”

沈放大怒,“唐诗诗,你想当我妈?做梦!我早晚会让老头跟你离婚的!你别想分到一毛钱。”

“这话,你都说了四年了。但我还是沈太太!”我不甘示弱。

沈放表情阴暗不明,“这个沈太太你是怎么得来的,你心里有数!我爸这辈子只爱我妈一个女人。如果不是你算计了他,他怎么可能会娶你这种女人?”

听到这里,我心中积怨亦是难平,“沈放!当年的事情,别人不清楚,你还不知道吗?那杯加了料的酒,我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喝的!”

“那又如何?”沈放阴笑,“你自己蠢,中了陈秋月暗算,你找她算账去。我老头不过是倒霉撞上你,又好心帮了你。结果你却让记者拍下那些照片,还造谣我老头拿你妈的案子逼迫你。老头顾忌名声,与你演了个两情相悦的戏码。你倒好,顺着竿子往上爬,马上爆出怀孕的消息,逼得老头娶你。沈太太,我倒想问问你:这五年,你守活寡守得开心吗?”

我被他问的脑袋一片空白。记忆一下子就被拉回了五年前的噩梦里。

沈放却还不放过我。他悉知我的每一个痛点,再次予以痛击——

“哦,你当然开心。你不开心,你不就白白逼死你妈了?”

这一句话,重重打在我胸口上。

我脸上顿失血色,他笑着扬长而去。

……

那年家里出事,我又意外怀孕,辍学后便匆匆嫁给了沈平。沈平对我很好,知道我喜欢舞蹈,还出资给我开了个舞蹈班,教小朋友跳舞。

今天和往常一样,我带着小朋友学完基本功,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却看见向来活泼的徐皓小朋友没有第一时间冲出教室,反而无精打采地坐在角落里。

原来是他的好朋友茵茵突然查出得了败血症,已经一周都没有去上学了。

“我爸爸说,那个病很厉害,要找和合适的脊髓才能治好。可林叔叔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老师,你说茵茵会死掉吗?”徐皓的小脸上愁云满布。

大抵我自己失去过一个孩子,非常了解父母面对孩子的死亡是件多么悲伤的事。所以我路过医院时,鬼使神差地进去抽了一管血,并在脊髓库里做了捐赠登记。

我并不觉得自己能真帮到那个叫茵茵的小女孩。毕竟脊髓匹配的概率极低。我只是想尽自己的一份心力。就算救不了她,以后也许还能帮助别的人。

万万没想到,这个临时起意的决定会把我再次送到林越面前。

一周后,医院那边竟来电话了,说是脊髓匹配十分完美,问我什么时候有空去医院再做一次体检,以确定我的身体健康状态符合捐赠标准,并和病人的家属见面。

我迷迷糊糊地答应他们明天去一趟医院。但直到挂掉电话,我都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的脊髓……

匹配了!?

据说一般亲人的匹配几率是四分之一,非血缘关系的骨髓匹配几率只有十万分之一!

现在,我就是那个十万分之一?

这也太巧了吧。

第二天,我匆匆做好早饭,不等沈平洗漱出来,就先去医院了。

到了医院,医生大概和我沟通了下情况。那个得败血症的孩子才四岁大。检查出患有败血症已经中期了,抵抗力很差,在医院观察治疗一周,病情却依旧恶化严重。同时,他也告诉我捐赠脊髓需要做些什么,对我有没有损害。

这些,我来之前也大概了解过的,所以不用再另外考虑,直接问道,“我现在签捐赠同意书的话,会安排在什么时候抽我脊髓?”

“这个不急。我看了下,唐小姐你的体重有点过轻。如果真要捐赠的话,你可能需要吃胖个十斤。”

我愣了愣,没想到自己想做件好事,还因为身材纤瘦被嫌弃。

此时,医生的电话响起。

医生和我说了声稍等,便接起电话,“对。捐赠者在我办公室。是,她同意了。没提什么要求。好。我和她说一声。”

医生挂了电话,朝我微笑,“唐小姐,你可能还不知道,接受你捐赠的病人是谁的女儿吧?”

“听上去是个大人物?”

“是。很大的人物。”医生认真说,“虽然是无偿捐赠,但你救了这位大人物的女儿。让他欠了你这么大的人情,你能得到的好处绝对超乎你的想象。他马上就要来办公室见你,你一会儿可别说错了话。”

我被医生说话的口吻逗笑了,“不是他该注意点吗?万一他惹我不高兴,我就不捐了。到时候,有麻烦的可是他。”

我嘴上开着玩笑,笑意却在办公室门被人推开的瞬间凝固了。

看见林越的那刻,我的脑子有一阵空白。

但很快一个视频的画面闪过我的脑海,林越有女儿,在住院。

得了败血症的小女孩叫林茵。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我要捐赠的病人会是林越的女儿!

那个夺走我纯真,残忍看着我失血至昏迷的林越!

那个不肯撤销控诉,间接逼死我妈的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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