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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穷到讨饭,只因按下红手印,竟能让正国级给他看风水

2019-06-03 14:28:09

1970年农历十一月二十五日,安徽凤阳县小岗村一个名叫严宏昌的青年农民,迎来了他的第一个孩子。

可这个孩子的降生,并不能让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原因无他,家里没粮。

迫于生计,过完年,农历二月初二,严宏昌两口子决定带着孩子去要饭。

两边家庭都不太放心这刚结婚一年多的夫妇离家,最终严宏昌带上妹妹,妻子则有孩子的姥姥与舅舅同行。

5个大人带着出生两个多月的孩子,买了站台票进到车站,一路扒车到了怀远县。

到了怀远,住哪?严宏昌找到了一间牛棚。

可牛棚是有人看守的,看牛人不允许他们住下,叫来了生产队长。

严宏昌等在牛棚外,双手紧攥。他紧张极了,生怕生产队长说一个“不”字。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生产队长看看他们这一家子,眼神从佝偻着脊背的姥姥,移到瘦瘦小小的孩子,动了恻隐之心。他让3个女的住进了他家,两个男的可以住牛棚。

有了住的,就要找吃的。可严宏昌这个大男人,实在抹不开这个脸面——他还是初中学历,在那个年代算高学历知识分子。

于是,连续4天,都是女性出去要饭,孩子姥姥把要来的馍送到牛棚,严宏昌就负责把家人要来的馍吊在牛棚里储存。

屋漏偏逢连夜雨,好不容易要了几个馍过来,谁知接连几天下雨,牛棚挡不住雨,要来的馍都发霉了。

自己饿一饿倒是没什么,可家里老的老,小的小,看着他们面黄肌瘦的样子,严宏昌都快压抑不住自己的泪水了。

妻子望着发霉的馍,摸着怀里瘦巴巴婴儿的小脸,情绪也爆发了,指着丈夫的鼻子破口大骂。

浑浑噩噩之中,严宏昌脑子里只剩下了两个字——

尊严。

曾经穷到讨饭,只因按下红手印,竟能让正国级给他看风水

念书的“恶果”

40多年前乡村的贫困状况,现在的人们似乎都难以想象。即便是当事人,再回想起以前的日子,“贫困”也变成了概念,失去具体形状,能拼接起来的,只是一件件往事。

那时候的农村,极其看重工分。现在很多年轻人甚至都不知道“工分”这个词汇,可对于40多年前的中国农民,“工分”就是钱。

怎么获得“工分”?干农活。

七八岁的小男孩,如果给村里放牛,差不多每天可算2个工分。

以小岗村为例,40多年前,一天10分的满分工分,好年成大约可折算成7~8分钱,差的时候就只有5分钱。那么那个放牛的孩子折下来,能够每天收获1分多钱。

这是不可忽视的一笔收入。

念书?不当吃不当喝,有1分钱好吗?在当时,这是很多人的想法。所以,跟严宏昌年龄差不多的村里人,多数都是文盲。

严宏昌1969年在小溪河中学读完了初中。他家7个兄弟姐妹,除了他这个老大读完初中,再就是小他19岁的最小的弟弟读完高中,其他都没有文化。

严宏昌的父亲也是文盲,能够奇迹般坚持着让大儿子读完初中,是一次屈辱后的决心。

稍早的一个年份,严家有个好年成,秋收后家里余粮比往年要多一些,村上的干部希望他多交一些公粮,把干部的那部分也给交了。

严父当然拒绝了这一提议,干部就当着严父的面写了一封信,让他去找乡里的领导。

严父很珍惜地藏好这封信,以为是宝物,去乡里找到书记。书记一看就笑了,问严父交了公粮没有,接着给他念了这封信:严某不交公粮,建议严肃处理……

这一事件成为严宏昌读书的契机,但读完书的“恶果”却是让他有了“尊严”的意识,放不下讨饭的脸面。

挂在牛棚梁上的那些馍,是严宏昌第一次“参与”要饭的收获,他的本意是舍不得自己吃掉,想全部带回家大家来共享的。可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妻子的愤怒与争吵引来了当地的村民,当时大家并不满意他们的情绪:“你们都穷得出来要饭了,还吵什么?”

妻子解释,她是生气自己的丈夫,一个初中毕业生竟然也穷得要出来讨饭……虽然妻子没有文化,可她的解释足以说服别人。

村民们于是问严宏昌,愿不愿意去跟他们一道挖塘?一项只管吃饭却没有工钱的工作。

“只要不要饭,干什么都可以。”严宏昌当然乐意。

他没有意识到,这是他生命的一次转折。

挖完塘,当地人又问他可愿意去挖藕?挖一斤1分钱。

挖藕是一项技术活,它需要用脚从水底找到藕,水深时要用脚从淤泥里将它勾出来。最深的时候,水面齐胸,稍稍掌握不好平衡,就可能整个身体倒进水中,连头发上都会裹满烂泥。

严宏昌将这项技术活做得好极了。

挖塘挖藕,又帮他找到了修铁路挖土方的机会。如此反复3年,严宏昌很幸运地进了建筑队,开始在铁路各车站建房子。

这是完全与农民生存不同的世界,建筑队里的小工每天的工钱也有1元钱,成为技术工,三级是每天1.61元,四级是2.02元,五级甚至达到3.27元。

40多年前的价格体系,严宏昌至今仍然记得清清楚楚。后来,他做到了五级工,甚至成为凤阳县里的一个“小包工头”。

为丈夫拉不下脸面讨饭而愤怒的妻子,自然也很支持。1977年,严宏昌最高时一个月可以往家里带回200块钱了。严宏昌于是不再是一个纯粹的农民。

曾经穷到讨饭,只因按下红手印,竟能让正国级给他看风水

为求活命的“生死状”

摆脱农民的活法,不是没有成本。严宏昌每个月需要向小岗生产队交15块钱“赎”回属于自己的时间,这笔钱是队里重要的“公共财政”来源。

1978年,生产队希望严宏昌回来当干部。

那一年,安徽遭受了百年未遇的特大旱灾,粮食大减产,农村经济岌岌可危,百姓愁思百结,大批农民为生存扶老携幼、逃荒要饭。

一个月能交15块钱的严宏昌,成了全村人的希望。

背负着如此重担,严宏昌紧张且压力重重。看着村里为生存不得不背井离乡出门讨饭的乡亲,严宏昌问自己:“我们有手有力气,我们有小岗这片土地,为什么我们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他找到村里的长辈,问小岗村究竟该怎么干?年龄稍长的人告诉严宏昌,“只要能将地分给我们干,我们都能保证能干到粮食够”。

当时,包产到户人人想干,但没人敢干,严宏昌还是决定赌一把。

作为村里的副队长,他告诉每家每户,让当家做主的留下来,家里其他人出去要饭。

1978年11月24日,严宏昌将18户人家的代表聚集在一起,召集到了会计严立华的家里。

在昏暗的煤油灯下严宏昌写下了一张“生死状”:

“我们分田到户,每户户主签字盖章,如此后能干,每户保证完成每户的全年上交和公粮,不在(再)向国家伸手要钱要粮。如不成,我们干部作(坐)牢杀头也干(甘)心,大家社员也保证把我们的小孩养活到十八岁。”

曾经穷到讨饭,只因按下红手印,竟能让正国级给他看风水

他们商量好,要是谁倒霉了,剩下的人排着去给他送牢饭,并把小孩养活到18岁。

按照计划,村民们打算先瞒一年,等到有收益的时候再汇报。

“如果说不准我们干,我们到那时候犯罪,叫我去坐牢,叫我去杀头,这是我们的命。”严宏昌说。

生死状签订当晚,生产队的土地、耕牛、农具等,就按人头分到了各家各户。

大家都打了鸡血一样,天没亮就出去劳作了。

第一年秋收,小岗村的人就知道,他们做对了。

以花生为例,小岗每年要上交油料的指标是147斤,以前从来没有完成过,这年种花生,油料却卖了3万多斤。而且,粮食收成也达到创纪录的13.9万斤。

小岗村的事迹很快传了出去,1981年,全国正式放开包产到户,1982年,实行了24年的人民公社宣告解体。

这18位农民在昏黄煤油灯下按下红手印的那一刻,绝对没有想到,他们按下了整个中国农村经济改革的序幕。

大家都太穷了,不能再守着本本不放了,要想富,我们自己先要改革。

邓小平也这么想。

他把副总理谷牧叫到办公室说:“我们要对内改革,对外开放。你替我走一趟欧洲和美国,告诉他们中国要改革了。我年纪大了,就跑中国近一点的地方。”

此后,谷牧去了欧洲和美国,邓小平去了日本和新加坡,中国改革开放的号角就此吹响。

严宏昌不清楚国与国之间的外交,但他清楚,他可以做一些不一样的事了。

曾经穷到讨饭,只因按下红手印,竟能让正国级给他看风水

一意孤行办工厂

1984年,严宏昌向妻子要了3000元钱,说要去买收割机。在村里人看来,他这笔钱纯粹是出去玩了一趟,而严宏昌说:“我要去外地看看其他的农民是怎么样的。”

震动他的是浙江的瑞安。

他简直无法相信,这里的农民竟然抽3块钱一包的烟,而在凤阳是当上县里的官,才可能抽“红三环”——0.82元一包,带过滤嘴的香烟。

在安徽2分钱一包的火柴,在这里要卖3分半。严宏昌掏出1块钱买一包火柴,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对方给找零钱,询问起来,小店的店主说:“我们这里不用分币了,要不你买3包或者买30包。”

观光与猎奇不是严宏昌此行的目的,真正打动他的也不完全是农民抽如此昂贵的香烟,瑞安几乎户户农民都有自己的小工厂才是严宏昌的兴趣所在。

严宏昌在一位叫张顺贤的瑞安农民家吃了顿饭,说起家庭收入,在家里搞塑料生产的张顺贤很实在地告诉他:“我的收入在这里算一般,大约每年能挣70来万元。”

80年代,年收入70多万!别说当时的严宏昌,哪怕是此刻的我们,内心也是震撼非常。

严宏昌在瑞安乡下一个村一个村转下来,想清楚了,农民种地只能管个吃饭,要挣钱必须要搞工业。

住在瑞安乡镇的小招待所里,严宏昌头脑里已经想出回家干什么工业。凤阳县有磷肥厂,也有化肥厂,这都需要大量使用编织袋,但凤阳却没有能力生产编织袋。

在严宏昌缜密的计算里,原料与机器成本、加工工艺以及销售利益……这真是一个挣大钱的机会。接下来的行程,目的已经明确。

回到小岗,去地里找到正在干农活的妻子,严宏昌很兴奋:“今天别干了,回家烧饭,中午我要请人商量大事。”

村里重要的人物在这天中午都被严宏昌请来家里,严宏昌开始叙述自己的见闻与梦想。

可是,他的故事的“真实性”却深受村民们的质疑:“你说那里抽3块钱一包的烟,可是市场上哪有这么贵的烟卖啊!”

村民们菜也吃了,酒也喝了,结果却不妙,没人相信严宏昌描绘能赚大钱的编织袋生意。队长严俊昌更是斩钉截铁:“农民的钱只可能从地里出,要搞你自己搞,我们不搞。”

对这事更恼火的是妻子。当时家里最小的孩子已经4岁,5个孩子挤在茅草屋里已经转不开身,他们夫妻俩只能在土墙上挖出两个洞,搭个小阁楼住。此刻,建房子才是她最大的心愿,生产编织袋,建房子的钱又不知什么时候才攒得齐。

严宏昌的加工厂到底还是办起来了,甚至还租用了别人家的房子放机器设备。第一趟生意做下来,就把自己的投资收了回来,或者说,挣足了钱。

1989年,严家终于可以实施建房的梦想。

当时安徽农村建房一般升级程度是由茅草房到瓦房,而严宏昌却是要建钢混结构的楼房。

建房是农民终其一生最大的成就感来源,直至现在,严宏昌还颇为自得:“我这个房子的风水,还是万里给看的呢!”

严宏昌的新房建在那3间茅草房的东面,当年任安徽省委书记的万里来小岗视察,曾指着这块地希望他能盖上大房子,这就是万里看风水之解释的事实基础。

小岗人都说严付昌“轴”,好抬死杠。确实,从他一意孤行办加工厂的事情,就可以看出其性格“轴”的一面。

严付昌不仅对事业“轴”,对家人也“轴”。他曾对女儿说:“如果能考上本科,我借钱也让你读;要是专科,算了,绝对不让去,去打工!”

或许,正是这股压力,让他的女儿成为小岗第一个考上“一本”的大学生。

曾经穷到讨饭,只因按下红手印,竟能让正国级给他看风水

2018年3月22日,安徽滁州,如今健在的部分“大包干”带头人在小岗村村头合影

后来的日子里,严宏昌当过村主任,曾任镇工委副主任,还是当年凤阳县仅此一位的省人大代表,其层级已经跳跃而非递进了。

可在他看来,比起省人大代表与镇工委副主任,还是村主任这个位置更让他觉得重要。

严宏昌村主任的故事在笔记本上记录的是一连串的企业与项目:

一个冶炼厂,对黄金白银的废料再加工提炼;

一个日本投资的养鸭场;

一个ABS项目与尾气排放控制项目;

一个汽车配件厂;

一个柴油机钢盖厂;

一个电梯配件厂

……

这些都是严宏昌竭尽全力努力过的招商引资项目,但很难说哪个项目真正成功了。

严宏昌认为,成了一村之主,才可能把企业搞起来。但结果却并非如此简单。

从小岗出发,往北到梨园村,接着往北再往西,经过板桥镇、临淮镇,大约20多公里,抵达凤阳县城。如从凤阳到达自己区划所在的滁州市市区大约两小时汽车路程,而到另一城市蚌埠,20分钟不到。

凤阳既已偏远,小岗之偏远更胜一筹。坦诚说,小岗的区位劣势实在太过明显。当地人都说:有些项目原以为到小岗这样一个有名的地方来,会得到政策上的支持,但来了发现并不是这样,多数就选择放弃了。

这自然是现实。所有的现实严宏昌都一一经历过,却仍然挡不住他的梦想以及因此而带来的思维体系。

有人问他:“如果工业或者办企业是一个目标,就这个目标而言,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人生有点失败呢?”

他笑了笑,带着一些不经意,说:“也许用‘奋斗’更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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