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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听到有人叫名字我应了,第二天竟然睡在坟地里

2016-12-29 14:23:14

半夜听到有人叫名字我应了,第二天竟然睡在坟地里

  我在外地打工,婆婆给我来了一封信,让我赶紧回家,那天正好是鬼节,说来也奇怪,路上堵车,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这大半夜的竟然有人在迎亲,更让我吓一跳的是,回到加家后我外婆竟然没在家,家里全是纸人,虚惊一场,可是后来发生的事,让我惊了一身冷汗,我打扫了一下之前被我压坏的纸桌子,想起之前模糊之中看到的那个纸人,不由得心里打了个突,虽然不知道是自己眼花还是怎么的,但还是连声告罪一番后才洗涮一下睡觉。

  “沐林,沐林。。”不知道过了多久,迷糊之中听到有人慢慢悠悠的叫着我的名字,我睁眼一看,只见不知什么时候房间里面居然站了一个人。

  我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人白糊糊的看不清模样,就这么笔挺挺的站在我床边,任谁也受不了。

  “是谁?”

  我连忙伸手开灯,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停电了,只得强打起精神坐了起来。

  “跟我来。。”,这人声音干涩得要命,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说完转身就向房外走去,脚步轻飘飘的像是在飞一般。

  “傻波伊”,我暗骂了句,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凭什么跟你走,同时我全身肌肉紧绷,心想只要你再有什么动静爷们一拳呼死你。

  我眼看着这东西飘出房间之后再也没了动静,不由得松了口气,心想是不是自己回来的时候忘了关门了,于是起身就要去关门。

  哪知刚一出门那个白糊糊的人突然挡在了门口,我猝不及防之下直接撞了个满怀,然而一撞之后我便是一愣,这人全身冰凉冰凉的不说,轻轻一撞便将他撞得飞了好远,根本不像是人。

  我一惊,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转身就要关门。

  然而我才一转身,房门便“啪”的一声关了起来,撞得我眼冒金星。

  “跟我来。。”,那磨刀似的声音再次传来。

  此时的我哪里还有那份淡定,你要是小偷我说不定还有办法,但如今你是什么玩意我都不清楚,哪里敢随随便便跟你走啊。

  “呼”的一阵阴风吹过,我发现自己竟然两脚离地飘了起来。

  我擦,这还了得!

  这一下差点把我给吓得尿了裤子,连忙大声呼救起来。

  这东西也不理会,任由我鬼哭狼嚎,我料想的是此时夜深人静,再怎么不济也能叫起几个人起来帮我,到时再好好对付你。

  可我哪想到才开口没几声外面就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是喇叭锁啦的声音,还是喜乐。

  擦,这三惊半夜的怎么还有人办喜事?

  此时我的身体已不受控制,如同被扯在这东西手上的风筝一般跟在它后面飘着,一步一步的向着巷口飘去。

  顺着空荡的巷子一眼看去,只见整个村里只有村东头那家还有灯光,声音也是从他那里传来的,是老李家,他家不是搬走了么,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办喜事?

  眼见灯光越来越近,我有如千钧巨石在怀,连喘气都开始觉得费力,紧张到了极点,而借着这个灯光我也才看清将我虏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是,这不看清还好,一旦看清我顿时差点晕厥过去,只见它上黑下白,戴着一顶高帽,动作僵硬得很,居然是个纸人。

  这还了得,纸人都开始虏人了。

  我开始拼命的挣扎,但最后悲观的发现自己除了能呼吸思考之外似乎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旁观者,根本无能为力了。

  也就在此时,一大队人影从老李家走了出来。?

  我定睛一看,顿时全身一颤抖,牙关嘎嘣嘎嘣直响,也不知道是夜风吹得还是吓得。

  这一行人居然全都白衣白裤,面呈纸色,完全就是没有上色的纸人。

  很快我就被纸人“请”进了屋里,只见当堂正中贴着两张大白喜字,满屋子贴满满了龙凤呈祥的图案,看来完全就婚礼摆设,但都清一色的白色,像是掉到了雪地里一般,无处不冒着寒气。

  一进屋,我便被放了下来,感觉重新恢复了自由,不过很快就有两人纸人冲了上来,将我死死的按着,而我身旁,一名身着白衣,盖着白盖头的人(暂且称之为人)正低着身子跪着,正前方两支手臂粗细的白蜡烛照得我心里发慌。

  在这种情景之下,我反倒不怕了,因为,我知道,怕并没有个卵用。

  此时我的大脑已经麻木,木然的被这些东西强按着跪在了这个所谓的新娘旁边。

  然而,这还没完,只见一个纸人拿着一个面具向我走来,我抬头一看,身体随之一震,面具左眼处一点血红直接刺透了我的神经。

  原来,山路上那个新郎官还真他娘的是我啊?

  一股无边的惧意油然而生,我如堕冰窖,从头到脚传来刺骨的冰凉,原来从我进山起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为我所准备的啊?

  早知道我就在镇上过一夜了,早知道我就再早点出发了。。。

  无数个念头从我脑海之中一股脑的喷涌出来,脑海之中各种情绪交织,两眼木然的看着那纸人为我戴上了那诡异的面具。

  而与此同时,身旁那位所谓的新娘也终于动了,自己动手缓缓的掀开了盖头。

  空洞的眼神,怪异的眉毛,诡异的腮红,裂到了耳根的嘴巴,依然是那一张让人恶心的纸人脸。

  只见它缓缓的咧了咧嘴,额头呈现出了丝皱纹,紧接着便听到一阵令人发麻的哗啦声,整个额头顿时凹陷下去,整个脑袋瞬间被揉成一团。

  我擦,这居然就是那纸饭桌前的脸。。。

  我猛的惊醒,一把站了起来。

  整个大厅瞬间刮起一阵阴风,吹得我睁不开眼,那帮纸人也再次冲了上来,就要再次抓住我。

  但此时的我哪肯就范,就算是阴婚老子也不可能会娶这么丑的一个东西。

  想到这里我恶向胆边生,前冲两步一把抓住了台上的蜡烛,转过头来死死的盯着周围跃跃欲试的纸人。

  这帮纸人显然也有灵智,看着我手中蜡烛根本不敢前行半步,但同时也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将我围了个水泄不通。

  “沐林,你不要这样!”那个上黑下白的纸人“走”了过来,依然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告诉我,这是哪里?”都这个时候了,我怎么可能会听它的,更何况我还知道根本不是人,挥舞着手中蜡烛,警惕的看着周围。

  “这是只用死人才能来的地方,你既然到了这里就不要再多想了。”干涩的声音再次传来,听得我嘴里发苦。

  我擦,难道我真死了?

  而就在此时,那所谓的新娘猛然朝前一扑,想要夺走我手上的蜡烛。

  我擦,偷袭,老子就算做鬼也不会娶你。

  说是迟那是快,我一侧身躲开,手中蜡烛一挥,手指来长的烛火瞬间燎上了鬼新娘的衣裳。

  只听昨呼啦一声,火苗瞬间窜得老高,一下子将鬼新娘淹没,而火焰之中它的身形也快速矮了下去,眼看就要烧没了。

  其余纸人似乎特别怕火,看着鬼新娘被烧也只敢围着打转,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

  但这一切却落在我眼里,心中又多了一丝把握。

  我冷冷一笑,顺手拿起另外一枝蜡烛,双手柱起迅速的点燃了大厅之中一切可以够得着的东西。

  转眼之间四周一片赤红,包刮鬼新娘在内的纸人瞬间陷身火海,噼啪之声不绝于耳,我把蜡烛往着火海里就是一扔,就要从老李家跳出来。

  然而刚要用力,却发现有什么东西死死的拉住了我的脚,我底头一看,正是那鬼新娘,正歪着个脑袋捏着我的脚踝,满脸皱巴巴的,像是被人狠命踩上了几脚的烂柿子。

  擦,长得这么恶心还学别人抢亲!

  我只觉得腹内一阵翻涌,连怕也不觉得怕了,抬脚使劲将它踢入火中,趁乱逃了出来,然而脚才刚一落地便觉身体一阵剧震,脑门子一疼,两眼顿时一黑,精神一阵恍惚。

  我闷哼一声,等我看清周围情形之后方才发现,此时天色已然麻麻亮,自己居然掉到了地上,被褥早被踢到了墙角,不由得哑然一笑,原来这只是一个梦。

  不过,还好只是一个梦,要不然真让我娶那恶心的纸人的话,我宁愿做一万年的屌丝。

  我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腿就要起身,却听到门外传来小月的声音:“小林哥,你起来了吗?”

  嘿,这小妮子,不好好睡觉竟跑来骚扰老子。

  我微微笑了笑,起身打开了门,只见小月一身休闲装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两个家里做的窝头,原来是给我送早餐来了。

  “谢谢你了”,一觉初醒,我正迷糊着呢,接过窝头转身就回走。

  刚一转身就听到小月一声尖叫,我回过头一看,却见她一脸娇羞的指着我的下面。

  我低头一看,擦,我居然穿着一条内裤跑来见她不说,而且因为内裤有些旧了的原因,松垮垮的挂在腰际线以下,露出了一点不该露的东西,而后面更是不堪,甚至都露出股沟了。

  我连忙往上提了提,屁股着火似的跑到房里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

  此时小月脸上潮红未褪,埋怨似的看了我一眼后便低下了头。

  我讪讪一笑,咳了两下道:“嘿嘿,那个。。人穷,没来得及买新的。”

  小月一把抓过窝头塞在我嘴里,娇颠的说道:“你还说!”

  我一边啃窝头,一边看小月模样,只见他俏脸微俯,眼脸低垂,脸夹潮红,说不出的动人,一下子看得我都呆了,真想伸出手去捏上一捏。

  小月见我没了动静,抬头一看,正好与我四目相对,又是小脸一红,扬了扬粉拳道:“没个正经的,你吃不吃的,不吃我喂狗了啊。”

  我哪还敢应声,连忙低头吃了起来。

  在我吃窝头的时候,小月才向我说明了来意。

  原来是昨夜孙爷爷家的牛不见了。

  我听完一急,孙爷爷年纪大了,虽然身硬朗,但有很多干不来的农活需要用到耕牛,如今牛丢了那还了得,不待吃完窝头就拉着小月往外冲。

  据孙爷爷说,他可以确定咱天牛棚是锁好了的,所以耕牛绝对不会是自己走丢的,另外,因为村子不大,总共也就十多户人家,大家相处几代人都,都知根知底,所以被偷的可能性也几乎没有。

  这一听完我就愣了,这一没走丢,二没人偷,难道牛还自己长了翅膀飞了不成?

  商议一番后我决定先和小月两人先去找牛,然后孙爷爷再去请其余还在村里的人帮忙,多管齐下。

  我在牛棚旁边看了看,牛棚四周铺满了松软的稻草,地面软而潮湿,加上昨晚下了点小雨的原因,使得地面除了牛蹄的脚印比较深之外根本看不到其他,我们顺着脚印一路向后山走去,但可惜的是,脚印才到半山腰就嘎然而止,线索完全中断。

  小月又是焦急又是担心,连声问我该怎么办,我没有回话,起身站在半山腰看了看,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而且后山坡陡路滑,就算天气好的时候都是少有人至,更不用说这下了薄薄一层雨的草皮地了。

  我连忙让小月回去问她爷爷看有牛的消息了没有,而我则等她走远了之后细细的拔开了最后一个牛蹄印的草皮。

  虽然下了场小雨,所有的痕迹都被冲得干干净净,但我还是发现了一丝踪迹,之所以让小月先走是因为我意识到可能牛是真被盗了,而既然是被盗了,那就说明很有可能是村外的人干的,而这后山又是荒无人烟,若是真出现了什么危险,我自保或许问题不大,但小月却是有些难说了。

  在牛蹄印旁,我看到了一个血红色的玉戒指,而在玉戒指旁边还有几滴几乎难以察觉的暗红色的血迹。

  那就说明,要么是偷牛贼受了伤,要么就是牛受了伤,不然不会无缘无故出现血迹。

  我顺着这丝血迹一路向着后山追去,并没有发现耕牛的踪迹,但却在后山一个相对平缓而隐蔽的地方发现了一个黑糊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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