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疑：十二生肖中有龙，为什么没有凤呢？

　　“十二生肖中有龙，为什么没有凤呢？”这提出了一个很有趣味的问题，也是很多朋友希望了解的问题。特别是今年正值鸡年，更具有现实意义。对于这个问题，应该作全面、系统的分析，才能看出其端倪。现试着从四个方面来讨论这个问题：一、十二生肖的文化源头；二、十二生肖与天干地支；三、龙与凤的形象与文化内涵；四、少数民族、外国的生肖选择。

　　第一、十二生肖的文化源头，是基于古代的图腾崇拜；十二生肖的动物选择，可以追溯到先秦时期。因此，十二生肖的动物选择，应该符合“六畜”、“六兽”的类别。

　　十二生肖，又叫属相，是中国与十二地支相配以人出生年份的十二种动物，包括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十二生肖的文化源头，古今学者虽然对此众说纷纭，代表性的有岁星说、星宿说、外来说等，但说服力最强的还是“图腾说”。

　　什么是图腾崇拜？原始社会的先民，常用某种动物、无生物或自然现象的图形作为本氏族的保护神和标志。这些保护神和标志，就是图腾。对于图腾崇拜，遍及各个原始氏族。《山海经》中，诸如人和野兽的混合形象就是远古各地的图腾神灵。夏族的图腾是熊或鱼，商族的图腾是玄鸟，周族的图腾则有龙、鸟、龟、犬、虎诸说。

　　为什么选择这十二种动物，时间可以追溯到先秦时期。出土文物表明，早在先秦时期就有比较完整的生肖系统存在。

　　1975 年12 月，湖北云梦睡虎地发掘出两批秦代竹简，其中有关“盗者”的内容，所载与今天生肖次第基本相同，但辰未写生肖；午对鹿；未对马；戌对老羊。

　　1986 年4 月，甘肃天水放马滩秦代墓葬出土甲、乙两种《日书》竹简，年代与虎地秦简相近。甲种竹简也有盗者的记录：

　　“子，鼠矣。丑，牛矣。寅，虎矣。卯，兔矣。辰，虫矣。巳，鸡矣。午，马矣。未，羊矣。申，猴矣。酉，鸡矣。戌，犬矣。亥，豕矣。”

　　该记录生肖与地支的对应关系与现代相比，除“辰虫巳鸡”外，其余完全相同。

　　最早完整记录十二生肖而且与今天相同的，是东汉王充的《论衡》。《论衡》卷三《物势篇》记载：

　　“寅木也，其禽虎也；戌土也，其禽犬也；丑未亦土也，丑禽牛，未禽羊也。木胜土，故犬与牛羊为虎所服也。亥水也，其禽豕也；巳火也，其禽蛇也；子亦水也，其禽鼠也；午亦火也，其禽马也……午马也，子鼠也，酉鸡也，卯兔也。水胜火，鼠何不逐马？金胜木，鸡何不啄兔？ 亥豕也，未羊也，丑牛也。土胜水，牛羊何不杀豕？巳蛇也，申猴也。火胜金，蛇何不食猕猴？”

　　同书卷二三《言毒篇》则云：

　　“辰为龙，巳为蛇，辰巳之位在东南。龙有毒，蛇有蜇，故蝮有利牙，龙有逆鳞。木生火，火为毒，故苍龙之兽含火星。”

　　可见，最迟在东汉十二生肖已全部定型。

　　而以生肖联系出生年见于正史的较早记载，出于南北朝时期。《北史·宇文护传》记述后周宇文护的母亲在齐的信：“ 昔在武川镇生汝兄弟，大者属鼠，次者属兔，汝身属蛇。”

　　十二生肖除龙为虚幻之物，其余皆是日常可见，其中可分两类：一类是“六畜”，即马牛羊鸡狗猪，是人们为了生存、生活、经济目的而驯养的。另一类是 “六兽”，即鼠虎兔龙蛇猴，都是一定程度骚扰人类生活、先民对其心生畏惧的动物。这些动物，被作为本氏族的图腾神灵来崇拜。

　　第二、十二生肖是十二地支的形象化代表，地支对应十二生肖。十天干和十二地支组成六十个基本单位，形成“干支纪法”。因此，十二生肖的动物选择，应该符合地支对应的需要，符合形成“干支纪法”的需要。

　　中国先民感受到寒暑交替，植物枯荣的周期，以之为“一岁”。月亮的盈亏周期也与“岁”相关——十二次月圆正好一岁。由此出发，又形成了“天干地支”。

　　天干地支简称“干支”。《辞源》里说：“干支”取 义于树木的“干枝”。

　　十天干，

　　即：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十二地支，

　　即：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

　　【子时】夜半，又名子夜、中夜：十二时辰的第一个时辰。（北京时间23时至01时）。

　　【丑时】鸡鸣，又名荒鸡：十二时辰的第二个时辰。（北京时间01时至03时）。

　　【寅时】平旦，又称黎明、早晨、日旦等：时是夜与日的交替之际。（北京时间03时至05时）。

　　【卯时】日出，又名日始、破晓、旭日等：指太阳刚刚露脸，冉冉初升的那段时间。（北京时间05时至07时）。

　　【辰时】食时，又名早食等：古人“朝食”之时也就是吃早饭时间，（北京时间07时至09时）。

　　【巳时】隅中，又名日禺等：临近中午的时候称为隅中。（北京时间09 时至11时）。

　　【午时】日中，又名日正、中午等：（北京时间11时至13时）。

　　【未时】日昳，又名日跌、日央等：太阳偏西为日跌。（北京时间13时至15时）。

　　【申时】哺时，又名日铺、夕食等：（北京时间15食至17时）。

　　【酉时】日入，又名日落、日沉、傍晚：意为太阳落山的时候。（北京时间17是至19时）。

　　【戌时】黄昏，又名日夕、日暮、日晚等：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天将黑未黑。天地昏黄，万物朦胧，故称黄昏。（北京时间19时至21时）。

　　【亥时】人定，又名定昏等：此时夜色已深，人们也已经停止活动，安歇睡眠了。人定也就是人静。（北京时间21时至23时）。

　　十二地支对应十二生肖

　　——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十二生肖是十二地支的形象化代表。随着历史的发展，逐渐融合到相生相克的民间信仰观念。在人生、婚姻、年运等，如本命年、庙会祈祷、婚配的属相配合，都得以应用。每一种生肖，都有丰富多彩的传说，形成观念阐释系统和民间哲学。

　　早在公元前2697年，中华始祖黄帝建国时，命大挠氏探察天地之气机，探究五行(金木水火土)，始作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等十天干，及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等十二地支。十干和十二支依次相配，组成六十个基本单位，用为纪历符号。也就是人们熟知的：天干地支相互配合成六十甲子，古人以此作为年、月、日、时的序号，叫“干支纪法”。 考古发现，在商朝后期帝王帝乙时的一块甲骨上，刻有完整的六十甲子，可能是当时的日历。这也说明在商朝时已经开始使用干支纪日了。

　　下面，我们看看六十干支、五行、属相对照表，其间的关系，就一目了然：

六十干支、五行、属相对照表

序	干支	五行	属相
1	甲子	金	鼠
2	乙丑	金	牛
3	丙寅	火	虎
4	丁卯	火	免
5	戊辰	木	龙
6	已巳	木	蛇
7	庚午	土	马
8	辛未	土	羊
9	壬申	金	猴
10	癸酉	金	鸡
11	甲戌	火	狗
12	乙亥	火	猪
13	丙子	水	鼠
14	丁丑	水	牛
15	戊寅	土	虎
16	已卯	土	免
17	庚辰	金	龙
18	辛巳	金	蛇
19	壬午	木	马
20	癸未	木	羊
21	甲申	水	猴
22	乙酉	水	鸡
23	丙戌	土	狗
24	丁亥	土	猪
25	戊子	火	鼠
26	己丑	火	牛
27	庚寅	木	虎
28	辛卯	木	免
29	壬辰	水	龙
30	癸巳	水	蛇
31	甲午	金	马
32	乙未	金	羊
33	丙申	火	猴
34	丁酉	火	鸡
35	戊戌	木	狗
36	已亥	木	猪
37	庚子	土	鼠
38	辛丑	土	牛
39	壬寅	金	虎
40	癸卯	金	免
41	甲辰	火	龙
42	乙巳	火	蛇
43	丙午	水	马
44	丁未	水	羊
45	戊申	土	猴
46	已酉	土	鸡
47	庚戌	金	狗
48	辛亥	金	猪
49	壬子	木	鼠
50	癸丑	木	牛
51	甲寅	水	虎
52	乙卯	水	免
53	丙辰	土	龙
54	丁巳	土	蛇
55	戊午	火	马
56	已未	火	羊
57	庚申	木	猴
58	辛酉	木	鸡
59	壬戌	水	狗
60	癸亥	水	猪

　　第三、十二生肖是自然生灵与文化神格相结合，构成完整的生肖动物形象，又从动物上升到神格，接受尊崇和膜拜。龙、凤都是祥瑞之物，与龟、麟一起并称“四灵”， 龙凤图案是中华民族最有代表性的形象符号。不过，龙、凤凰虽然都是中国皇权的象征，但凤从属于龙；凤一般被看作阴性，而生肖需要雌雄兼备；凤凰其状如鸡，鸡已成为生肖。各种因素，导致生肖中有龙无凤。

　　从形象到神格来看，龙与凤有许多带有共性的基因，也有多方面不同的特色。具体而言：

　　龙、凤共性的基因，主要表现在：

　　一、两者都是基于上古原型，功能被神话。中国龙崇拜历史在世界上最为久远。据考古发掘资料，最早的龙形象是在 1994 年发掘的辽宁阜新查海遗址中发现的。这一遗址中，有一条距今七八千年的兴隆洼文化石块堆塑龙。在新石器遗址中，还发现了众多的龙形象。由此可见， “龙”形体上有真实或大体真实的上古原型，只是功能被神话了。凤凰是雉鸡美化神化而来。《山海经》记述“有鸟焉，其状如鸡，五采而文，名曰凤皇。” 凤本意凤鸟，经过形象的逐渐完美演化而来，在远古图腾时代被视为神鸟而予崇拜。

　　二、两者都是祥瑞之物。龙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神异动物，为百鳞之长，在十二生肖中排第五。龙常用来象征祥瑞，其变化无穷，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凤凰被认为是百鸟中最尊贵者，为鸟中之王，有“百鸟朝凤”之说。凤凰又是人们心目中的瑞鸟，天下太平的象征。古人认为：

　　时逢太平盛世，便有凤凰飞来。在甲骨文中，“凤”和“风”的文字相同，即具有风的无所不在，灵性力量。“凰”即“皇”字，为至高至大之意。在《礼记.礼运第九》中，龙、凤与龟、麟一起并称“四灵”。

　　三、两者都是组合型的动物形象。龙的形象最基本的特点是“九似”，具体是哪九种动物尚有争议。其中常见的说法是：龙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其背有八十一鳞，具九九阳数。其声如戛铜盘。口旁有须髯，颔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头上有博山，又名尺木，龙无尺木不能升天。呵气成云，既能变水，又能变火。因自然界中无凤凰这种鸟，我们只能从古代的有关典籍领略凤凰的形象美姿，如《尔雅》郭璞注：“鸡头、蛇颈、燕颔、龟背、鱼尾、五彩色，高六尺许。”同样，凤凰也是多种动物的形象组合。

　　四、两者都是图腾崇拜的产物。著名教授闻一多推断，蛇为图腾的氏族先后兼并许多别的图腾氏族，形成“以大蛇为主体，兼有马的头，鬣的尾，鹿的角，狗的爪，鱼的鳞和须，混合而成的龙图腾。” 对于集众动物大成之美的凤凰，有关学者认为，凤凰是古代先民的一种鸟图腾崇拜。从对凤凰的形象来看，是融合了古时各个不同氏族所崇拜自然物的特征，出现了“凤凰” 这一美的图腾。

　　五、两者都有厚重的文化内涵。龙的图腾形成，就是一种和合团结的象征，表现了中华民族远古祖先极其宝贵的和合精神，是中华民族精神的一个源头。中国龙文化，蕴涵着天人合一的宇宙观，仁者爱人互主体观的诉求，阴阳交合的发展观，兼容并包的多元文化观。

　　凤凰在远古图腾时代被视为神鸟而崇拜，后比喻有圣德之人。《山海经.图赞》上说凤凰有五种像字纹路：“首文曰德，翼文曰顺，背文曰义，腹文曰信，膺文曰仁。”

　　六、两者都逐步演化为皇权文化。在封建时代，龙是帝王的象征，用来指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帝王的东西，如：龙种、龙颜、龙袍等。凤凰也是中国皇权的象征，常和龙一起使用，用于皇后嫔妃，龙凤呈祥是最具中国特色的图腾。龙凤呈祥图案是中华民族最有代表性的形象符号，唐代后广为流传。不但象征帝后权威，也象征夫妻美满结合，还象征精神与物质的阴阳两极调和。

　　

　　既然龙、凤有这么多的相同基因，但为什么凤没能成为生肖形象呢？因为凤与龙有三个方面的不同：

　　一是在龙、凤关系中，凤处于从属地位。凤凰虽是皇权的象征，但常和龙一起使用。龙是主导，代表帝王；凤从属于龙，用于皇后嫔妃。这种主从关系，显示了在选择时的次第顺序。

　　二是尽管凤凰也分雄雌，但凤代表阴，一般将其看作阴性。“凤”、“凰”两字，常见于女性名。宋朝就常使用龙凤旗，还使用龙凤作为吉祥标记。在皇家使用在物品上，往往龙、凤连用，比如龙团凤饼茶。而生肖的属性，是雌雄兼具。

　　三是凤在形象上，在内涵上，与鸡都有相同之处，也就存在被替代的可能。《山海经.南山经第一》载：“其状如鸡，名曰凤凰。”《桂海禽志》写道：“乌凤”，“颈毛类雄鸡”。民间俗语常把鸡和凤凰联系一起，如：“凤凰落架不如鸡”、“落毛凤凰不如鸡”。在文化内涵方面，前面说过，凤凰表现出德、顺、义、信、仁。而鸡有德禽的雅号，《韩诗外传》概括鸡的“五德”是：“头戴冠，文也；足搏距，武也；见敌敢干，勇也；见食相呼，义也；守夜不失时，信也。”两者都是具备五种德行。十二生肖中，有与人类关系密切的鸡，凤不成为首选，自然情理之中。

　　第四、生肖的选择，不同民族、不同国家有所不同。这些，与各个民族、各个国家的历史、观念、文化密切相关。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中国的十二生肖选龙弃凤，是多种因素的聚合。

　　生肖文化涉及人与自身、人与自然、人与人、人与社会等关系层面，全面反映各个民族、各个国家的风俗习惯、思维模式、伦理道德、价值观念、审美情趣等，也往往期望起到教化规范作用。生肖文化蕴含着思想观念，又密切联系实际，是多种因素的聚合。

　　在中国少数民族，因生存环境和熟悉动物不同，生肖选择和序列与汉族形成差异。例如：

　　蒙古族：

　　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鼠、牛；

　　维吾尔族：

　　鼠、牛、虎、兔、鱼、蛇、马、羊、猴、鸡、狗、猪；

　　藏族：

　　将阴阳、五行和肖兽融合，如阴火兔年、阳土龙年、阳金猴年；

　　傣族：

　　鼠、黄牛、虎、兔、大蛇、蛇、马、羊、猴、鸡、狗、象；

　　黎族：

　　鸡、狗、猪、鼠、牛、虫、兔、龙、蛇、马、羊、猴；

　　柯尔克孜族：

　　鼠、牛、虎、兔、鱼、蛇、马、羊、狐狸、鸡、狗、猪。

　　即使是同一个民族，不同地区也会有区别，甚至有的出现了以“凤”为生肖。例如：

　　哀牢山彝族：

　　虎、兔、穿山甲、蛇、马、羊、猴、鸡、狗、猪、鼠、牛

　　桂西彝族：

　　龙、凤、马、蚁、人、鸡、狗、猪、雀、牛、虎、蛇

　　其他国家也有生肖，当然由于历史、观念、文化不同，而有异同。

　　例如：同属于东方文化圈的日本、韩国，生肖就与中国相同。柬埔寨和泰国与中国相同，但分别以牛和蛇打头。越南则以猫替兔，印度有狮无虎，其余相同。缅甸是八大生肖，周一到周日（周三细分上下午）出生的人分别属虎、狮、双牙象、无牙象、鼠、天竺鼠、龙、妙翅鸟。

　　西方生肖，可以追溯到古巴比伦，其生肖是：猫、犬、蛇、蜣螂、驴、狮、公羊、公牛、隼、猴、鳄、红鹤。埃及与希腊相似，生肖分别是：牡牛、山羊、狮、驴、蟹、蛇、犬、猫（希腊为鼠）、鳄、红鹤、猿、鹰。此外，黄道十二星座也被认为是欧洲十二生肖。

　　综上所述，中国的生肖信仰，是传统宗教哲学和术数文化结合，辅以生肖动物性情的联想，形成的影响人们观念与行为的信仰体系。生肖对所标记的人和事，起着心理暗示与行为影响的潜在作用。无论是“六畜”、“六兽”的分类，还是与地支配合的需要；无论是龙的形象与文化特征，还是龙、凤内涵的差异性，多种因素的聚合导致了十二生肖有龙无凤。

　　时代的变迁，并未使生肖文化衰亡。生肖作为春节节庆的主角，反而比古代有所强化。现在，正值新春之时，也是生肖交替之际。今年，鸡的生肖成吉祥喜庆的主角。金鸡高唱，喜迎朝阳，祝大家大吉大利，万事欢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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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期小编：吴允琴

END

　　

　　余悦教授，著名茶文化专家、民俗研究专家，“中国茶文化学”首倡者与理论奠基人，“悦读茶书会”倡导者与推动者。

　　江西省社会科学院首席研究员、中国茶文化重点学科带头人，《茶艺师国家职业标准》总主笔、全国《茶艺师》培训鉴定教材主编，中国民俗学会茶艺研究专业委员会主任、万里茶道（中国）协作体副主席，江西省民俗与文化遗产学会会长，硕士研究生导师，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

　　曾任《文艺理论家》、《内部论坛》、《鄱阳湖学刊》主编，《江西社会科学》杂志社社长、主编，江西省期刊协会副会长，获得首届江西省“十佳出版工作者”、首届江西省“十佳期刊编辑”等荣誉称号；兼任江西农业大学南昌商学院茶艺导师、南昌女子职业学校高级茶艺顾问、江西广播电视大学茶文化专业建设委员会主任等。

　　主持全国和省级课题16项，发表论文200多篇，《新华文摘》、人大复印资料、《中国社会科学文摘》等转载多篇；撰写书籍60多本。多次到美国、法国、日本、韩国、澳大利亚等国家和香港、澳门、台湾等地，进行讲学与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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