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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独立的女生真的没有爱情吗 ?

2017-07-10 13:00:11

原标题:太独立的女生真的没有爱情吗 ?

太独立的女生真的没有爱情吗 ?

01

六月梅雨,乌云压顶,白昼恍若黑夜。城市的霓虹灯从高空坠落,绵延万里,点亮云朵,黑夜又恢复白昼。

医院空旷的走廊,高跟鞋踏在大理石地面,发出当当清脆声响。魏展颜将一头青丝挽在脑后,身上是件雪白的大褂,颈间挂着的听诊器散发出冷冷的金属光泽。

“魏医生,今天的三台手术都安排在下午,晚上十八点还有一场学术交流会……”实习医生紧跟在她身后,有条不紊的交代着今天的日程安排。

“魏医生,急诊部刚刚送来一个病人,流了很多血,您快去看看吧。”小护士慌张的跑进来,急促说道。

“嗯。”展颜点头,快步向急诊部走去。

移动病床上躺着一个披头散发,面容惨白的女子,正在撕心裂肺的痛苦哀嚎。

而病床旁,男子身上剪裁合宜的手工西装褶皱不堪,还染着大片鲜红,却无一丝一毫狼狈。他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侧脸的轮廓刀刻般深邃分明,薄唇紧抿着,表情淡漠得几近冷漠。

展颜匆匆而来,当看清男人的脸时,顿时愣在了当场,脸色煞白。而此时,男人也在看她,短暂的惊诧后,深眸中浮起似笑非笑的光影。

似乎很不凑巧,她居然在这家医院工作。

展颜匆慌移开视线,看向床上病人。她掀开被角,只见女子下身都是血,雪白的裙子都染成了鲜红色。

“孩子已经保不住了,准备清宫手术吧。”展颜平静的对一旁护士说道。连她都不得不佩服自己此刻的镇定自若。

护士将手术确认书递到男子面前,他接过,手中金笔晃动,利落的签下‘季维扬’三个字。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样——桀骜冷漠。

手术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孩子在送来医院之前就已经流掉了,她所能做的就是将病人的子宫清理干净,让伤害降到最低。

结束后,展颜走出手术室,她摘下口罩,连同蓝色手术服一同丢进处理箱中。她站在那里洗手,身后忽而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男音,很好听的声音,只是夹杂了一丝清寒。

“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展颜并没有回头,因为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谁,这个声音她听了整整三年。

她洗净了手,在消毒机下烘干,而后迟缓的转身。

只见他站在门口,挺拔的身姿多半淹没在阴影之下,修长两指间夹着烟蒂,他随意的吐着烟雾,俊脸隐在雾气之后,那样的感觉朦胧到几乎失去真实。

“你呢?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展颜迎上他深邃的眸,容易淡漠,语气也出奇的平静,而藏在身后的手却在不停的颤抖着。她在等他的回答,只要他说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她就相信他,哪怕那只是谎言。

02

可是,他没有,他冰冷的沉默让她彻底的失望了。

他抱着一个小产的女人,堂而皇之的踏入她这个正妻的地盘,此举无异于在她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可是,他连一句解释的话都吝啬与给她。季维扬,有他这么欺负人的吗!

与此同时,季维扬正微眯着眸子看着她,他真恨不得撕掉她脸上那张淡漠的面具。结婚三年,无论他做什么,无论他如何挑衅,她的反应永远是冷漠的,波澜不惊的。他真怀疑,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心。

“展颜,你知道如果一个女人连最基本的嫉妒心都没有,那意味着什么吗?真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待我们的婚姻。”他将指尖尚未燃尽的烟蒂丢在地上,踩灭,而后冷漠的转身。

展颜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眼前逐渐被泪水模糊。唇边扬起的笑,讽刺也苦涩。她的婚姻,就是一个人守着空旷的大房子,她的婚姻,就是从希望一直等到绝望。

白皙的手背抚过面颊,竟是一片湿漉,展颜苦笑,原来她还会为了这个男人而哭。

当当当,门外的人象征性的敲了几下门,未等展颜说‘请进’,房门已经被推开,一身护士服的杜小莫走进来,啪的一声将一本杂志甩在桌案上。又是无聊的八卦杂志,近几期的头版头条都是季氏集团总裁季维扬与当红玉女丁懿菲的风流韵事。对此,展颜早已见怪不怪。

“怎么?哭了?”杜小莫只见她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有未来得及擦掉的泪痕。

“没有,眼睛进沙子了。”展颜压低了头,含糊的回答。

杜小莫耸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骗,你就继续骗吧。不过骗别人容易,骗自己可就难了。”

展颜苦笑,不语。心房中一阵阵的闷痛是那样的清晰。

“听说你男人又给你带绿帽子了?那女人刚住进高干病房,还是你做的流产手术!展颜,你脑子没进水吧?”杜小莫嘲讽的说道。

展颜拿起听诊器起身,目光如水平静,“人被抬进医院,我和她只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而已。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有我该去查房了。”

“你等等!”杜小莫叫住她,将一支试管递到她面前,“丁懿菲的胚胎标本。”

展颜疼痛转身,紧咬着唇片,冷冷的丢出两个字,“扔掉。”那东西,让她看着就有作呕的感觉。

“展颜,做人一定要活的明白,你真的不想知道丁懿菲的孩子是谁的吗?拿着它去做DNA,就算是离婚也得给季维扬放点血。”

啪的一声,展颜将手中病例砸在桌面上,失控道,“我说扔掉你听不懂吗?知道了又如何?无论结婚还是离婚,从来都由不得我。即便离婚了,即便得到赔偿,钱能弥补我三年来付出的青春与感情吗?我活的越明白,只会让我越痛苦。”

03

杜小莫也恼了,将手中试管重重丢入处理箱中,“得,算我多事。”她丢下一句后,摔门离去。

展颜的身体跌靠在坚硬的门板,手掌遮住眼帘,泪顺着指缝不停的溢出。单纯的杜小莫怎么会懂,如果她那么做了,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伤口已经流血不止,何苦还要再撒上一把盐!

她也会伤,也会痛,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

展颜的状态根本没办法进行手术,她请了病假,早早的回家。

她的家位于高新区半山腰的一座花园洋房,更确切的说,这并不能称作是家,只是季维扬买给她的房子。

她纤瘦的身体窝在飘窗上,静静的看着园中风景。她的园子里没有花草,种植着大片金色法国梧桐。

记得她第一次站在这里时,指着空落的园子,雀跃的对他说:我要在园中种很多很多法国梧桐。

他只是冷淡的回了句,“随你。”

其实,她很想告诉他:在古老的传说中,梧为雄,桐为雌。梧桐同长同老、同生同死。它象征着至死不渝的爱。

窗外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恍惚间,记忆倒退回三年前。

那一天,她将高宇轩和魏姗姗捉奸在床,这两个人,一个是她相恋的男友,而另一个是她的亲姐姐。魏姗姗哭着求她将高宇轩让给她,她说他们是真心相爱。

呵,她还能说什么呢,展颜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然后,到酒吧买醉,醉的不省人事。第二天醒来,她一丝不挂的躺在季维扬的床上,床单上那一抹夺目的鲜红,刺得双眼生疼,心也跟着生疼。她落荒而逃,可是,第二天,她和季维扬的一夜风流被刊登在日报上,季魏两家都丢不起这个人,所以,他们只能结婚。

他娶的不甘,她嫁的不愿,这样的婚姻在风雨飘摇中竟也维持了三年之久,倒是堪称奇迹。

不知不觉间,窗外已是一片漆黑夜色。落地古董钟发出低沉的响声,一下,两下,一共敲了十二下。

夜深沉,静的让人感觉窒息。

展颜揉了揉发疼的额角,赤脚踩在柔软的羊绒毯上,顺着记忆去摸索墙壁上的开关。然而,一根修长的指却快她一步,啪的一声,壁灯被点亮,许是黑暗中呆的太久,光线刺得双眼生疼,她下意识的合起眼帘,再次睁开时,眼前已多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他微眯着眸子看她,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气与淡淡烟草香。

“你怎么回来了?”展颜脱口而出。

“今天是八号。”他自然的脱下外套丢在一旁沙发上,然后走进浴室,很快,里面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

展颜跌坐在沙发上,苦笑。

是的,今天八号,他每个月唯一回家的日子。

04

记得新婚夜晚,他平淡从容的告诉她,“我很忙,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可能不会回来。不过,爸妈都等着抱孙子,你算好每个月的排卵期,和我的秘书预约时间。”

所以,他只在每月八号的夜晚回来,与她一响贪欢,天明后就离开。这样的婚姻竟也维持了三年,整整三年,他们在一起的时光不过是四十八个夜晚。展颜觉得自己好象古代后宫中哀怨的妃子,痴痴盼着他来临幸,却在无尽的黑暗与等待中丧失希望。

季维扬从浴室中出来的时候,展颜已经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只留给他一个消瘦的背影。

她感觉到他在身侧倒下,床垫深深的凹陷下去,空气中传来干净的沐浴乳味道。

黑暗中,熟悉的大掌恣意的抚摸上她滑腻的肌肤,清冷中带着侵略性,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上攀爬。

“一定要这样吗?我今天不想。”她突然按住他的手,冷淡的拒绝。

他的手臂困在她腰间,他温热的胸膛贴着她冰凉的背。“为什么?”他不带情绪的问道。

“我今天不舒服。”她随口敷衍,但下一刻,他宽厚的手掌已经覆盖在她头顶。

“我没发烧,就是有些累。”她将他的手拉下额头。

“嗯。”他用鼻音哼了声,翻转过身。没过多久,他的呼吸声渐渐沉寂。

展颜总算松了一口气,或许,这是这个男人唯一的优点,她极少对他说‘不’,但只要她说了,他从不强迫她做任何事,当然也包括做爱。

头有些痛,展颜中途起夜,而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她看到沙发上的外套还在,他并未离开。

她安静的坐在床上,透过微敞开的门缝,展颜听到阳台的方向隐约传来男子温柔的声音,“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乖,我明天就回去陪你……”

展颜的双手紧抓着身上的薄被,她很想冲出去,大声的质问他,“季维扬,我们的婚姻,在你眼中究竟算什么?”

可是,她不能。有些东西一旦挑破,便意味着即将失去。如今,这场婚姻,是她唯一仅有的东西,她丢不起。

东方的天空刚刚露出鱼肚白。

展颜几乎一夜未眠,她摸索着走入浴室,镜中照出一张苍白憔悴的脸,她苦笑,指尖按在发疼的太阳穴上,另一只手去拿粉底液,而手指一滑,啪的一声,玻璃瓶滑出掌心,碎裂了一地。

她匆慌的低身去捡,指尖一疼,尖锐的玻璃片毫不留情的在她掌心间划开一条不浅的伤口,血液瞬时涌了出来。“啊!”她无助的跌坐在地,将脸埋入膝间,双肩抖动着,泪莫名的就流了下来,带着说不尽的委屈。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都要欺负她,就连一个玻璃瓶子都要和她过不去。

05

“怎么了?”头顶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语气中夹杂着些微的不耐,显然是被吵醒的。

他蹙眉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白色大理石上还滴落着鲜红的血滴,红白分明。而展颜蜷缩在地上,样子可怜兮兮的。“受伤了?”他问。

“不用你管。”她的语气有些冲。

他忽然哼笑一声,手掌板起她圆润的下巴,不允许她逃避他的目光。展颜一双眸子被泪水洗涤过,幽亮的,美得让人心动。

“告诉我,你哭什么?”他探寻的眯起眸,气息温温的落在她苍白的面颊上。

“我手疼。”她咬着唇,仍是避开了他的视线。季维扬有一双深邃的眸,洞穿人性的深邃,甚至让她有些害怕。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突然推开他,跌跌撞撞的躲进厨房中,翻箱倒柜后终于翻出了药箱,她坐在地上为自己上药,消毒水蜇出的疼痛刺激着每一个细胞,泪珠含在眼眸中不停的打着转。

作为一个医生,她知道手对于她来说有多重要。可是,掌心间的疼痛却远远抵不过心。她感觉到心中某处承装感情的角落,正在一寸寸腐朽溃烂着。

她嫁给他,是真心的交付。即便他对她总是冷冷淡淡,即便他很少回家……曾经有人对她说,爱需要勇气。她勇敢的去爱了,可是,得到的永远是无情的背叛,高宇轩如此,季维扬依然。

等她擦干眼泪走出厨房时,季维扬已经换好了西装准备出门。

玄关处,黑色的皮鞋被擦得崭亮,他有些许的迟疑,眸中闪过异样的色彩。其实,展颜是一个很好的妻子,只可惜,他并不是合格的丈夫。

“晚上我去医院接你,有一个应酬,你陪我出席。”他平淡说道,然后推门离开。

展颜呆呆的看着依然紧闭的大门,季维扬永远都不会征求她的意愿,他的话就像圣旨一样不容人反驳。他多分给她的每一秒时间,都好像是对她的恩赐。

展颜独自一人坐在餐桌旁吃早餐,软软的面包片送入口中,却如同嚼蜡。

吃过早餐,她匆匆赶去医院,因为手受伤的关系,她让实习医生将一周内的手术全部取消。

“魏医生,你手上的伤还是去外科包扎一下吧,万一感染怎么办,这种事可大可小。”实习医生好心提醒。

“一点小伤,不用小题大做的。”展颜换了白大褂,拿起夜班医生留下的记录,一边翻看,一边向病房的方向走去。

例行的查房,她推开高干病房的门。

丁懿菲看起来恢复的不错,脸色红润,各项指标都正常。值班护士杜小莫正板着一张脸给她测体温。

“丁小姐,今天觉得哪里不舒服吗?”展颜一直低着头,手中钢笔快速的记着各项数据。

06

丁懿菲似笑非笑,手指压在心口的位置,“心不舒服,算吗?”

展颜手中的笔突然顿住,很显然,这个女人对她和季维扬的关系了若指掌。呵,现在的小三都这么嚣张的吗!

她抬头,目光淡淡扫过病床上的女人,然后对身旁的实习护士吩咐,“联系内科值班医师,为丁小姐做一个心脏方面的全面检查。”

丁懿菲狠狠瞪着她,漂亮的脸蛋气的几近扭曲,但很快又被笑意取代,她在娱乐圈那个大染缸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算沉得住气。

“魏医生,不,应该是季太太,听说是你给我做的手术,我应该向你道谢才是。不过,有些事,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知道……”

“对不起,我对你的私事不感兴趣。”展颜用淡漠的声音打断她,然后合起记录本,转身向外走。

“我的孩子是维扬的;我爱他,他也爱我;他答应过我,一定会和你离婚的。”丁懿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急切。

“你丫欠抽是不是,第三者还这么嚣张,你还要不要脸!”未等展颜开口,一旁杜小莫看不过去的吼了句。

而展颜的脚像被什么钉在了地面上一样,整个身体冰冷到几近麻木。她慢慢的转身,清清冷冷的眸子,直对着丁懿菲炫耀的目光。唇角缓缓扬起讥讽的笑,“丁小姐,你的孩子是谁的并不重要,因为他已经没有了。至于离婚,也该是季维扬亲自和我说,你没有资格。”

丁懿菲紧抿着唇,竟被堵得哑口无言。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丁小姐今天就可以出院了,毕竟,我们医院的床位也很紧张。”展颜轻飘飘的丢下一句,然后踩着高跟鞋离开。

“听到了吗?没什么事儿了就滚,没病少占着茅坑不拉屎。”杜小莫没好气的吼了句,扯过丁懿菲手臂,粗鲁的将针头扎进她血管。

“啊!你轻点,到底会不会打针。”丁懿菲鬼哭狼嚎着。

杜小莫离开病房径直回了办公室,一开门,只见展颜发呆的坐在窗前,白瓷般细腻的肌肤,苍白的几近透明。一张精致的脸,淡漠的没有任何情绪,却莫名的让人看着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唇角的笑极苦,视线淡淡的落在受伤的手上,雪白的绷带,染着斑驳的血痕。

“魏展颜,你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想干嘛?或者离婚,或者闹得天翻地覆,绝不能让姓季的好过。”

“他不好过,我就能好过了吗?”展颜随手拨了下额前碎发,走到一旁倒了杯温水。

杜小莫看着她这副不温不火的模样就来气,恨铁不成钢啊。

07

没有安排手术,展颜在办公室发了一下午的呆,不知不觉,窗外天黑了下来。展颜突然想起季维扬要她陪同出席的宴会。她慌忙起身,眼前突然一黑,踉跄几步后勉强站稳。

早饭就是糊弄,午饭根本没吃,脑袋昏昏沉沉,胃抽痛的厉害,心,也痛得厉害。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季维扬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多声后才接通,那一端传来熟悉的,带有磁性的低沉声音,“什么事?”他问。

“我,我可能没办法陪你出席宴会。”

短暂的沉默,气流声回响在话筒两端。“理由呢?”

“我不太舒服。”

又是沉默,然后他无情绪的嗯了声,便挂断了电话。

话筒中是嘟嘟的忙音,展颜发呆的看着,而后苦笑。对于他的漠不关心,她早已习惯,最初的时候,她还会委屈的哭,三年后的今天,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展颜想,如果说她死了,他或许会有点反应的吧。

下班后,展颜慢吞吞的脱下白大褂,换了吊带裙,坐在椅子上发呆。莫名的,她很抵触回那个冰冰冷冷的家。然后,杜小莫风风火火的冲进来,强拉硬拽着她陪她去酒吧。

展颜醉醺醺的回家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她翻出钥匙进门,并没有开灯,她沿着墙壁向卧室的方向走去,黑暗中,行动自如。三年,一千零九十五个日夜,她独自一人抚摸过这个房子中的每一个角落。

“回来了?”黑暗中突然传来阴沉的男声,带着一股独有的清冷。在毫无预兆之下,的确很有惊悚的效果,让人毛骨悚然。

展颜身体一颤,下意识的停住脚步。借着窗口投下来的微弱月光,她看到客厅亚麻色的沙发上,男人一身深灰色西装,极好的与黑暗融为了一体。他高大的身体陷在沙发中,动作缓慢的点燃了一根烟,光火明灭间,展颜看到他胸口的衬衫扯开了三颗纽扣,健硕的胸膛若隐若现。

展颜将身体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她很累,真的没有多余心力来应对他。

气氛顿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她不开口,他陪着沉默,彼此间像一场无声的较量。而最终,展颜还是没有他沉得住气,率先开口,语气不免带着嘲弄,“季先生,今天不是八号了。”

“这是我家。”他回道,言下之意是他无论何时回来,她的大门必须永远为他敞开。

展颜唇角浅浅的扬着,挂着讥笑。他究竟凭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里对于他来说,与其是家,倒不如说是酒店,还有她这个免费的陪床女。

“那你自便吧,我累了。”她无情绪的说完,转身向卧室走去。

她伸手扭转门把,门刚刚嵌开一条缝隙,身后一股力道忽然袭来,带着冰冷的寒气。她已被一具沉重的身躯压在了门板上。

他身上隐隐带着怒气,接到她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开会,她说身体不舒服,他丢下一屋子的高管,推掉了一个应酬和两个重要会议,巴巴的赶回家。他守着空荡荡的房子等了她整整七个小时,结果她就这样醉醺醺的回来,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放开,你……”她话未说完,声音全数被他封在了口中。他吻得很深,不,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霸道的惩罚,带着汹涌的怒气。他高高在上,向来是不容人违逆。

她身上浓重的酒气更是惹恼了他,握在她腕间的力道很大,恨不得将她纤细的腕骨捏碎。展颜吃痛,在他胸膛中倔强的挣扎,而他依旧长驱直入,肆意的着她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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