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灵梦网
灵梦网 >> 十二星座 >> 摩羯座 >>

白莲花想当三儿的时候,你还能这么办

2017-08-19 13:00:09

原标题:白莲花想当三儿的时候,你还能这么办

白莲花想当三儿的时候,你还能这么办

01

冬日,地面落了厚厚的雪,外头肃杀的天气却不能遮掩院子里的热闹。

客厅里的布置格外华丽,看起来美轮美奂,香槟酒和康乃馨的香味扬遍全场,处处都是恭贺之语。

今天是陆家玄孙女的满月礼,陆家上下齐聚一堂。

虚掩的门被轻轻推开,进来一道纤细的身影。

苏霓特意穿了一件窄肩礼服,裙摆及踝,只在走动时若隐若现。上面精致的蕾丝衬着她身段明显,尤其迷人。

她本是陆家长媳,理应出席。

“大少奶奶,夫人和老太太都在上边。”

有人提醒,她便扬起眼眸径直往前方那襁褓里的婴儿身上看,里头乌乌沉沉的情绪,都敛了起来。

苏霓走过去,忍不住伸出手,将那软嫩嫩的婴孩抱到了怀里,心跟着她每一个表情而牵动,痒痒的。

“你看起来挺喜欢她的。”

女人轻声开口,声调扬得高高的。

“是啊,他这么很可爱,谁见了都会喜欢的。

不远处却只传来一声轻哼,“我看咱们顾家的孩子,你每一个都很喜欢吧。”

“自家的孩子,当然是。”

文宁眼睛微睁,面上的急不可耐早已不受控制,“既然如此。怎么也不见你和长铭赶紧要一个?”

场面气氛渐渐冷了下来,顿时周围人都不敢再开口。

苏霓抱着婴儿的手指微顿,“妈,孩子的事急不来……”

“这话你一年前就说过了!”

“也不看看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你们结婚五年还没要个孩子,知不知道别人在背后怎么嚼舌根?”

文宁凑近在她身侧,低声道,“要不是老太太护着你,我早就不是陆少奶奶……”

“妈。”

文宁略有停顿,而后轻嗤,“我现在听你叫我,都浑身难受!”

“你放心,很快就听不到了。”

苏霓轻叹,忽然扬起眼,将娃儿递了回去。而后轻提起裙摆,几步走到台前。

文宁只当她是随口一说,便抱着孩子转过身去,可就在那瞬间,听见那道清脆的音。

声调清冷安静,飘散在空气里,惊扰了寂静的夜。

“今天陆家又添了一名成员,是大小姐所出。当然我很遗憾结婚五年始终未能替陆家生下一儿半女。

“正如妈所说、我和长铭,早该离婚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文宁声音有些抖,反观苏霓却还面带着笑意,那面目清冷的模样,像极了一朵在雪夜里绽放的花,清冷独立,仿若被众人注目的并不是她。

于是柔声开口,声音清脆,“我决定和长铭离婚。”

清冷的声透过话筒传遍全场,几乎所有人都在瞬间安静下来。

下一刻,全场哗然。

阵阵喧扰声响起,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正前方的台上。

“没孩子就没孩子,陆家每天逼她做什么?”

“谁不知道陆家还有私生子在虎视眈眈,人家着急也是理所应当。”

一阵纷扰声响起,“多少人盼着他们离婚,今天的场合,倒是赶巧了……”

苏霓笑了笑,仿若未闻。

她只是紧紧掐着掌心,目光缓缓扫过,正待继续开口之际,便听见耳边传来文宁低哑音。

“陆家待你不薄……苏霓,你嫁过来五年没生孩子,陆家始终不曾驱赶你,现在还敢自己提离婚?”

苏霓苦笑,“妈,生不出孩子只是我的问题么?”

“我自认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五年来没有小孩,难道就没有人怀疑,是不是我丈夫的问题?”

文宁气急败坏,被人扶着似连气都喘不过来。

这下,她再也顾不上压低声音,狠狠指着苏霓,“你怎么还敢怪长铭?!”

“我为何不能?”苏霓扬起唇,眼睛里的光芒带了丝丝冷意。

她耳边能听见的声音尽都是嘈杂,多数都是鄙夷之意。

而此刻,文宁倒抽了一口气,也顾不上是否有宾客在关注,便冲着她大声叫嚷,“你别忘了,和你结婚之前,雅薇和长铭也在一起过,她也是……”

骤然听见这个名字,苏霓瞳孔紧缩,那被她重重压抑着的怒火终于喷薄而出。

莫雅薇。

莫家大小姐,她丈夫的青梅竹马,那个在婚后仍被陆长铭小心珍藏的女人!

猛然间苏霓脑子里又浮现出五年前莫雅薇离开时,陆长铭绝望的神情。

她眼眶通红,耳边听着文宁的话,仍用力掐紧掌心,任凭尖锐的刺疼钻入心脏。

“长铭在你之前和雅薇好好的,他身体如何我这个当妈的知道。既是生不出孩子,又如何能怪到长铭身上,要怪只怪你自己不争气……就算要离婚,也是我们陆家提,轮不到你先开口!”

苏霓咬紧唇,有些不敢置信。她冷眼扫过全场,见到的大多只是鄙夷和幸灾乐祸,便缓缓深吸一口气,笑着开口……

“可如果,我的丈夫不碰我呢?”

沁凉的音透过麦克风传遍整个院子,外头冷风呼啸,里面却只余清冷的音,“你以为我们只是结婚五年没有怀孕?不、这五年,我们同房的次数屈指可数!既是如此我为何不能提出离婚?”

这话一出,席下议论纷纷。

苏霓大约能听见那些不愿相信、不肯相信的话。

她低笑,声音像在喉咙里摩挲了许久,带着淡淡自嘲,“我不得不怀疑,也许我的丈夫根本不行呢?”

话落,席下喧闹更甚。

文宁几乎气晕过去,她扬起手狠狠指着苏霓,恨不得立刻冲过去甩她一巴掌。

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宾客云集,连媒体都来了不少。

她几乎不敢去想那些人会用什么样的标题和字眼来形容这场闹剧!

而就在此时,“咔嚓”一声,院外铁门终于被打开。

冷风顺着这道口子钻了进来,吹得里面的人有些发慌。

就在一片萧瑟里,一道身影走过院门,出现在众人视野内。他身上还带着冬日寒凉气息,脚上皮鞋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陆长铭好巧不巧的出现,只听见了最后两个字。

此刻他便径直朝台前走去,肩上沾惹了的细细雪花随着他的脚步飘落在地上。

几秒之后,终于停在苏霓面前。

“离婚?”

他勾起唇角,竟未因苏霓刚刚的话而生厌,只缓缓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佣人,纤细修长的指尖露出淡淡青白颜色,“什么时候要离婚,我怎么不知道?”

正主一出现,周围吵嚷的声音渐渐也小了下去。

苏霓瞧见男人深黑的眼,比冬夜里深沉的天空更可怕。

也不知是气温又下降了、抑或是因为他的存在,她竟觉得背脊一阵凉意。

“现在知道也不晚。”

“嗯……只是通知我?大少奶奶、我们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他低低开口,声音像是在喉咙里摩挲了许久,带着嘶哑。

话音略顿,便又好整以暇地靠近她,当着许多人的面,轻声开口,“怎么,就因为我在床上没伺候好你?”

话虽轻,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可透过话筒,却仍旧能清晰地传到众人耳朵里。

苏霓全身一颤,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他永远是这样。

五年来他从未对她有过体贴,甚至从未正眼瞧过她一眼。可偏偏在外人面前,却待她温和体贴。

一如此刻,他缓缓挽着她。

男人身上的气息是苏霓曾渴望许久的,那带着淡淡薄荷香味的气息曾无数次出现在她梦里。

可如今,她却只用力将他推开。

“陆长铭你还要装模作样到什么时候?这场婚姻本就是我强求而来,你既然百般不愿离婚岂不正好遂了你的意?”

陆长铭挑眉,眉宇处青筋跳动了几下,面上情绪却没有波动。

这副表情只让苏霓心中怒火更甚,她咬着唇,再也无所顾忌。

“整整五年……陆长铭,你把她的东西锁在书房里,把她的照片藏在钱夹里……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半夜做梦叫过多少次她的名字?”

“可她呢,她爱的人是谁你比我更清楚!她爱着别人,却还恬不知耻地想嫁给你,这样的女人,你还心心念念忘不了!”

也不知是她话里的哪个字眼刺激到男人,让陆长铭面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他双手紧握成拳,冰冷的目光入利刃一般狠狠刺向她。

“我的事你确实清楚,但你更应该清楚,这些都是谁造成的?”

……

“是我。”

苏霓苦笑,那涩凉的意味,几乎入了骨子里。

“所以你恨我。但我要是你,早就离婚去牢里质问她……”

五年前,她没有留情让莫雅薇去坐牢,而她成了陆家长媳。

没有人知道,她说这些话费了多少力气。

然而整整积攒了五年,于他每日的冷漠和厌恶、以及对莫雅薇的思念之中得到勇气。又或许,是来自于对这场婚姻盛大的期待到无尽落寞之间的差距感。

苏霓无从得知。

她只是倦了,一千多个日子,耗尽了她所有心力。

于是往旁边走去,再没有多看其余人一眼。

可就在她经过男人身侧时,忽然手腕一紧,被人狠狠拽住。

“我出差在外月余,妻子独守空闺,看来已经对我不满至极。”

他低笑,顾不上苏霓挣扎的动作,便将她揽在怀里,低笑,“似乎只有在床上才能好好解决这件事,大家慢用,失陪了。”

下一刻,陆长铭陡然将挣扎不休的苏霓抱起,半强迫半拖拉地将她带离会场。

他确实是太放纵她了,竟让她当着宾客的面闹事。

陆长铭发誓,他从没有这么丢脸过!

02

苏霓是被他直接甩到床上的。

夸张的声响并未传出卧房外,同样的,外头的喧闹也听不见分毫。

苏霓可以想象在两人离开之后,陆家会将今天的事压下,除了些许蜚短流长,并不会有太多影响。

而此时,男人身上冰冷的气息渐渐窜入到她身体里,那湿濡的吻落在她颈侧,或啃咬或厮磨,没有半分怜惜。

他狠狠咬了她一口。

“陆长铭,你放开我!”

男人眼眸里迸出一抹冷意,手上动作并未因这句话而有任何停顿。只是面无表情,强压着她到身下。

沁凉的手指在她身上来回动作,将她挽起的发打散,裹着的外套扯开,连那贴身的礼服,也被撕扯掉。

黑丝凌乱铺在雪白枕头上,她衣衫不整地被他制住

指尖碰触到裸露的皮肤,终于激起阵阵颤栗。

苏霓用力挣扎却挣不脱,只能任由他将之探入到衣内。

“还要跟我离婚,嗯?”

“非离不可!”

他轻挑起笑,瞧见她满脸绯红的模样,终于停顿了一小会。

那狭长的眼尾勾勒出一丝纹路,目光幽暗,将面前的美景尽收眼底。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的妻子很美,清丽的面容和姣好的身段,白日里优雅得体、到私下却又风情万种……

于是骤然眯起眼,挑开她的衣扣。

“无非是因为我没有要你,若是饥渴难耐到这个地步,不如早些提醒我。”

陆长铭低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动作十分迅速,早已将她的衣服扯开,压了上去。

“陆长铭,你别胡来!”

苏霓尖叫出声,双手胡乱握着他的想阻止,却被陆长铭随意拨开。

他轻描淡写地褪去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缓缓勾开唇角,“脱自己老婆的衣服,也算胡来?”

“苏律师熟读律法,你说说看?”

她脸颊通红,说不清是因为他的嘲讽抑或是他羞人的动作。

“你何必为难自己?”

过去五年,他从未真正取悦过她。

哪一回,他不是带着怒意或酒气,不然就恶趣味的逗弄着她,逼她开口求饶,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陆家上下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她的肚子,唯有苏霓自己知道,她的丈夫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曾。

于是垂下眼,清冷的眸微微扬起,落在那张英俊的面庞上。

男人挑眉,动作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看来你的确饥渴难耐。”

“我没有!”

苏霓眼眶通红,气愤难忍。

她大口大口喘气,紧紧盯着男人幽暗昏黑的眸子。

陆长铭动了下,摩擦着她。

他眯起眼打量她,瞧见了她眼睛里的决心。

怪不得连这次晚宴,都没有人通知他。

陆长铭轻起身,身体仍悬在她上空,那低沉沙哑的音就在她耳边轻轻响起,“或许让我的妻子独守空闺,是过份了些。”

于是俯身,气息浓烈,眼底闪烁着戏谑和某些不知名的东西。

苏霓心骤然一紧,垂下眼吐出几个字眼。

“她提前出狱了。”

“谁?”

她听见耳边传来的嘶哑声音,却许久没有回应。

便只是扬起眼,面无表情盯着对方。

许久,才轻启红唇,清冷淡笑,“还能有谁?”

是莫雅薇。

五年前因为一场官司入狱的莫家大小姐。

苏霓缓缓吐出这个名字,很快便能很明显地察觉到身上那变得僵硬的身躯。

男人深沉的眉眼在那瞬间又暗淡了几分,因着安静的夜色,让人心底生凉。

“当事人因防卫过当伤人至重伤,但事出有因。我国刑法第20条第2款规定,对于防卫过当,应当减轻或者免除处罚。”

他张开唇,一字一顿地吐出这些字眼。指尖则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她光裸的手臂,不紧不慢开口。

“五年前,你在法庭上说出的这段话,我每一个字都还记得。雅薇一如你所说判了刑,算算日期,也差不多到时候了。”

苏霓怔怔瞧着他说不出话,那几个生冷的字眼,像一道道闪电直击她心底深处。那是当年她为莫雅薇辩护时说的话,法官最终同意了她的建议,选择从轻处置,判刑五年。

“她表现好,提前释放的文书批复了。”

苏霓扬起眸,幽幽开口,“最快下周,你就能见到她。”

她眼睛一闪不闪地盯着陆长铭,不需费意便能清晰地瞧见男人眼底闪过的惊喜。

陆长铭的情绪极少外露,可如今却因为莫雅薇,毫不掩饰。

心又是一凉,苏霓忍不住掐着掌心,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察觉到她的颓丧,陆长铭缓缓敛起情绪,沁着凉意指尖从摩挲改为紧抓。

苏霓躲闪开来,声音却有些有气无力,“我想我们的离婚证,会是你给她很好的礼物。明天,就去办了吧。”

话出口的瞬间,她觉得自己像是失去了信仰一般,颓然靠在床边。

陆长铭冷哼蹙眉,心底某处不知怎的像被什么东西戳刺,一抽一抽的疼起来。

“你以往费尽心机嫁给我,为了和我结婚不惜让雅薇身陷囹圄,现在还想让我相信,你会因为她出狱而主动与我离婚?”

他声线低哑,那深黑的眼眸里藏着的光线都那样冰冷。

“苏霓,我是受够了你。可结婚遂了你的意,难道连离婚,也要按你的意愿来?”

约莫是这个消息太过突然,让陆长铭打从心底无法接受。

他居高临下站在床边,忽然瞧见房间四周已经有打包好了的行李。

她竟连行李都已经收拾好了?

立时便有一口气梗在陆长铭胸口,让他再也忍不住狠握紧拳,“你当我陆长铭是什么人,想嫁便嫁,想甩便甩?!”

“你还想怎么样?”

男人起身,身形一顿,斜觑着看向她。

苏霓知道,他从来都那样厌恶她,厌恶到这五年在私底下从未给过她好脸色。

而此时,甚至没有给她回应的意思,便要走出房间。

于是猛地起身开口,“我只是识趣,你应该知道的。”

“我现在不离婚……难道还非要等着你亲口提出来、让苏家的脸再被你们家狠狠踩一次?!”

“陆长铭,你别太过份……”

回应她的,是房门被甩上时发出的尖锐声响。

苏霓追了出去,却只瞧见他那辆银色宾利消失在视野里。

车子渐渐行远,她才忽然发觉自己已经走出了房门,正光着脚站在屋檐下。

地上冰冷,院子里早已没有人,空荡荡的。

等到回过神来,苏霓才抬起手抹了一把脸,一片湿濡。

03

四周是深沉的黑暗,浓如墨色一般的天空向她压过来,苏霓忽然觉得全身冰冷仿佛要呼吸不过来。

早已该习惯了的不是么。

偌大的房间,向来只有她一个人。

昏暗的灯下有时钟,已是凌晨一点,她脑子里像跑马灯一样闪过许多幕情节。

那个眉目清冷的男人,是不知何时开始入了她心的。

从多年前的相遇到多年后的苦守,苏霓不知道自己费了多少心机,才终于能嫁给她。如今她是高高在上的陆太太,以为只要自己努力,终有一天他会爱上自己,却不想直到如今,他仍不曾多看她一眼。

她没有睡下,楼下传来些许动静,紧接着便是急促的脚步声。

苏霓回头,瞧见好友的身影。

“你怎么回事,忽然要和他离婚?”

“我刚过来就听见其他人议论纷纷地出去了,说你当众宣布要和陆长铭离婚,因为他没碰你?”

来的人是温月,苏霓的闺蜜。

她侧身让她进到房间,自己则走到窗旁,许久没有说话。

“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你能嫁给他,好不容易达成了多年夙愿,怎么舍得就这么放手?”

“霓霓,谁都知道你爱他……”

“也都知道他不爱我。”

苏霓淡淡开口,脸颊一侧被倾洒了些许月光,透亮透亮的。

全世界都知道她爱陆长铭,却没有人知道这样的爱让她感到多累。

“前几天,我在公寓里发现他书房抽屉里,放着几张照片。照片一角甚至开始泛黄……我不敢想他曾拿起来看过多少次,像我看着他一样。”

“最近莫雅薇快出狱了,我突然发现他在外头置办了一处房产,位置很好、就在中区。我偷偷过去看了,里面的布置,和莫家以前,一模一样。”

常有人说,陆家大少爷做事稳当妥帖,甚至能在多年后还顾及到莫雅薇的心思,将那公寓装饰成和她曾经的住处一样。

苏霓垂下眸,目光扫过空荡荡的房间。这是他们在陆家的卧室,逢年过节便会住在这里。

然而,房间里没有任何他的东西。

“我现在只庆幸和他没有孩子,分开也了无牵挂。”

她抚了抚小腹,想着自己曾为了怀孕做出的努力。

勾引诱惑不过是小儿科,她甚至试过才安全套上戳洞。

可陆长铭谨慎到连偶尔发生一次的事情,都会自己带装备。

温月闻言,却只挑了挑眉,“真的没有牵挂么?”

她接着起身,给苏霓递过去一杯茶,在旁边坐下。

“放手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我和徐晋南分分合合了多少次,前几天,又睡在了一块。”

“他说,我们会这么纠缠一辈子……”

苏霓知道温月和徐晋南的故事,一段维持了快十年的床上关系。

见状,温月干脆拍拍她的肩,轻笑,“我和老徐也就这样了,可你和陆少不一样。霓霓,你爱他,这是再确定不过的事。若是因为深爱而离婚,会不会太让人难受?”

苏霓怔了怔,眉眼却还清亮。

她深爱陆长铭,爱了许多年不曾改变过。

“我不愿放弃,可这份爱,太沉重了……”

苏霓连夜提着行李和温月一块离开,她实在不愿在清早去面对陆家上下的目光。

在温月的住处住下,她却一夜未眠,到早上九点,整个人却还精神抖擞地出现在事务所。

“霓姐,早!”

“早!”

庆安律师事务所已经创办多年,她在这里从实习生走到今天的首席律师,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年。

“霓姐,昨天下午你不在收到的批复我都给你放桌上了。另外这个案子指定由你接手……”

苏霓点头,接过资料便走了进去。

桌上的文件有三份,苏霓略一翻看,唇角忍不住上扬起来。

忙碌了一阵,她瞧见时间已是11点,手机上没有任何消息。

她本想自己离婚应该是十分容易的事,只要陆长铭同意随时可以办理手续。

他们俩结婚五年没有孩子,他心头所爱即将回来,而她也早已心死。这样的婚姻,要结束实在太容易。

“霓姐,上月这个案子,对方已经放弃上诉,可以结案了。”小静站在办公桌前,一板一眼交代清楚。

苏霓顿了下,想起那有些棘手的事,蹙眉开口,“确定是他们自己放弃的?小艾那边……”

“小艾主动提出的,没有人逼迫。”

苏霓这才点头,瞧见小静还想开口,却因为虚掩的门外传来的阵阵纷扰而迟疑了下。

“外头怎么回事?”

小静迟疑了下,支支吾吾的,“大家都在讨论,你和陆少是不是真要离婚……”

“霓姐,其实我们都不相信的。陆少和你那么恩爱,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你怎么还会提出离婚呢。”

苏霓摇摇头没有理会。

这五年陆长铭偶尔会来公司接她,在外人面前,他虽少言却总将她照顾得分外细致。

谁会知道,他们的关系原是那样冷漠。

小静正要开口,似还要说些什么,却正好被响起的手机铃声惊扰。

苏霓几乎是反射性地拿起来接通。

里头传来男人低哑又熟悉的音,“我在你公司楼下,待会上去。”

苏霓放下资料,提着包便要起身,“不用了,我这就下去。”

可话音未落,手机里便传来一阵“嘟嘟”声,她蹙眉盯着屏幕,怔了下。

两分钟后,她已经走到电梯旁。

“滴”的一声,苏霓提步欲踏进电梯,却在扬起眼的同时,对上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你还上来做什么?”

陆长铭微愕,浓眉紧蹙。

他此刻的模样看起来不太好,平日里总熨烫整齐的衣服,此刻皱巴巴的搭在手臂上,连头发都有些凌乱。

苏霓可以想象他应是一夜未眠,然而到了嘴边的关切却被她收了回去。只垂眸看了一眼腕表。

“12点民政局下班,我们别耽搁了,这就过去吧。”

苏霓走进电梯,催促着他关上门。

可狭小空间里的气息却陡然有了变化。

她清楚地看到男人脸色骤沉,而后将她拽到身侧,“你以为我来干什么?”

陆长铭气急败坏,她竟以为他要来和她离婚?他的生活因为这场婚姻改变了太多,岂是她说离就能离的?

“陆长铭,她马上就回来了。”

苏霓不愿放弃,她拽着他手臂将刚刚拿到的批复文书塞了过去,仰起的眼尽是无奈。

他视线往下,扫过被紧握的手臂,而后主动走出电梯。

“你向来不顾及我,至少顾及老太太!”

“她要见你。”

↓↓↓↓↓↓↓↓↓↓

首页| 风水| 解梦| 看相|
命理| 生肖| 星座| 起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