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学佛
发布时间:2024-10-16 04:05:15作者:学典国学网
大舟选辑
(一)
博士出身的英国哲学家柏克森,曾以研究唯物哲学而见长。1956年,他写的有关专著连续印了十七版,均销售一空,并翻译成了法文、德文等多国文字。后来他旅游至印度,在灵鹫山见到了迦叶尊者,迦叶尊者带他到寂静处,整整给他传授了一年的佛法,并为他剃度,使他成为了一名出家人。他回到伦敦,引起了大家的关注,众多专家、学者邀请他作了一次演讲。演讲时,他身披袈裟,向大家介绍了佛法,指出他以前论著中唯物哲学的错误之处,并作了忏悔,还一一回答了大家关于佛法与哲学等的各类问题。当时就有96位博士在他面前皈依了佛法,其中有生物博士米克恩,神学博士甄克费勒、化学博士罗斯哈德,天文学博士哀泼思等等。详情见《博士界的论辩》。以下摘自《博士访谈录》。
袁禹一九九○年考入武汉大学,并接连获得本科与硕士学位,九七年又考入上海技术物理研究所攻读博士学位,后又在复旦大学物理系博士后工作站学习研究。这个按世俗标准衡量已攀上世间学问顶峰的人,谈起佛法来,语气中充满敬佩与激动:
不论从事学术研究还是工作、事业,我对金钱财富总是不大感兴趣,最心仪、向往的就是智慧财富。我从不认为财富是装在钱包里、存在银行里的,我总觉得储藏在大脑里的知识积累与真正智慧,再加上一个人的人格魅力与高标准的道德素养,才是一个健全人最大的财富资本。而在所有的智慧形态中,佛法的智慧确确实实是对宇宙人生最究竟的真理性阐释。
曾有一段时间全身心地投入到对科学的信仰当中,那时觉得也许只有科学才能提供所有未知问题的唯一答案。但多年的研修却让自己愈发地困惑:常常是一个科学原理刚刚诞生不久,另一个假说马上就取而代之。科学家就像一架走马灯一样,被迅速地旋转出时间飞快演进的进程。
后来又开始将目光转向西方文化,从西方哲学到《圣经》,一路下来,脑子也并未被理清。再向中国传统文化当中的道教汲取营养,又总感觉到很难将精密的现代逻辑推理应用到古老的道教理论中去。然后便开始研究起佛教,想看看这最后一道阳光能否照亮自己黑暗的心房。
起初在读《释迦牟尼佛本生传》、《阿弥陀经》等经论时,都是把它们当成神话故事来读的。后来读到《圆觉经》时才大吃一惊,这部经让我这个所知障、分别心极重的人,第一次领略了佛法的深刻理性。也即是从读过这部经开始,我正式走进了佛门,因为我感到佛法里面包容的智慧,实在是深不可测,取其中一滴甘露,就已足够让我在世海中自由沉浮了。再加上佛法慈悲情怀的观照,一个完整的人就得以从佛法的土壤中茁壮成长。
接下来又读了《法华经》、《维摩诘经》、《金刚经》、《宝积经》及《入菩萨行论》、《大圆满前行》等显密典籍,越看越坚定了自己学佛的意愿。记得以前曾对宇宙大爆炸学说惊叹不已,觉得人类已掌握了宇宙的起源。大多数科学家对宇宙成因的认识,大多认为是由一个密度、温度很高的微小粒子爆炸而成,也许经过很长时间的扩张后,再度收缩成小体积、高温度的粒子,一切又消失化为乌有,然后再爆炸、扩张,产生物质宇宙,形成生命……后来学了佛才知道,且不说大圆满所认为的“本来无生的大空性”这种究竟观点,小乘佛法中也早就指明了宇宙乃至生命的成住坏空特性。
再进一步深入佛教,我对它对人心的探索与结论更感震惊。我不得不惊叹,佛教不仅在揭示外在世界方面远远走在了世间学问前面,它对主宰一切的“心”的本质,更有深刻而令人受益无穷的阐释与实修指导。
我常常想,当我们按照佛法的要求一步一步体证到心的本性后,所有的一切显现、分别、矛盾等种种存在,都将回归到清净、平等的法界本来面目中去。如果说想验证一种理论的正确与否必须通过实验观察,那么要想获得佛法智慧的真实利益,我们也必须进行佛法的实修,以此才能判断佛法的可靠与伟大。
对我而言,我目前最想做的,便是修行,将佛法的教言落实在我的日常修为中去。否则当死亡来临的时候,我又该如何面对?那时,即便你有再好的佛法理论,也只能是佛法是佛法,你是你,佛法的智慧还没能真正融入你的心相续中去。
我现在尝试着用禅宗所谓“放下万缘”的态度来修心修性,这一过程更让我对佛法的博大与实用佩服得五体投地。
眼看周围的人们有的为钱财疲于奔命,有的为家庭绞尽脑汁,有的为权势痛苦不堪,有的为感情死去活来,这个时候,我就会从内心感谢佛法,感谢它交给了我一把打开各种心结、烦恼的智慧钥匙,感谢它让我拥有了身心的相对安乐与和谐,这才是人生最大的财富。
“放下”纷纷扰扰的一切,尽管我还不可能现在就前往寂静地专心苦修,但我已日渐明确了我的人生目标:生命将只因修心才有意义!想想看,几十年的人生旅途转瞬即逝,那么什么才是我们最应把握的呢?
现在只要有空,我就会念诵并观修,这样做的收获自是无须多言。所以我从内心奉劝那些日日被烦恼折磨、天天与空虚、痛苦、身心疾患做斗争的朋友们,放下一些对事业、功利、情欲等等的非分执着,放下一些对世间无用知识的痴迷,也放下对种种万般带不去的金银财富的贪恋,试着去了解一下佛教,感受一下它的永恒智慧,看看它到底能不能成为你人生道路上最好的导师与灯塔。我相信对佛教的尝试,一定会成为你人生旅途当中最明智的一次选择。
南京大学桂增副教授,在南大上本科时学的就是物理,后来他又获得物理学的硕士、博士学位,然后便一直从事物理学的教学与研究。他对物理学与佛教之间的关系有如下观点:
我从小就信佛,且对佛理坚信不移。在种种对人生、宇宙的解释中唯有佛法是颠扑不破、至高无上的。自然科学虽也研究种种自然现象,但却始终没有触摸到一切现象的缘起性空本质,只有佛法才洞穿了内外世界的空性特征。
小时候我对佛教、物理学都很感兴趣,曾花了很长时间研习物理,同时也学佛。几十年的研究让我认清了一个事实:物理学基本是借助于各种仪器做实验,再辅以推理,最后得出定律并下结论的。它的种种理论确实可以让我们享用从电子科技到航天技术的很多方便、利益,不过它却在面对任何人都不得不面对的生死问题时一筹莫展。
这时我们就会体会到只有依靠佛教的闻思修,人们才能因了达心的幻化本质从而超越死亡的阴影。据我所知,有相当一部分物理学家因研修佛法而获利益,其中当然包括获得无惧死亡的从容练达心态。
对我而言,我把大部分时间、精力都用于修行佛法,我深感自己的信仰绝非人云亦云,我是通过多年的研究思考后才得出自己的结论的,因而我对自己选择的道路充满信心。
对于人的前后世问题,物理学简直就是一片茫然,因它从未深入研究过此问题。故而它既提不出“有”的观点,也谈不出“无”的所以然。我个人认为,既然无有前后世的论点找不到任何推理依据,那我们只能而且必须承认佛教的前后世存在的看法。
佛教对此问题除了有逻辑论证外,尚可以通过修持让人回忆起前世,有些有神通之人以及佛菩萨还可现量见到。物理学找不到不存在的根据,而佛法关于前后世存在的根据又言之凿凿,如果还不承认,那就太不应理了。
正因为前后世的存在,所以我们才不能在短暂的今生造恶。这不仅仅是个道德约束问题,更有佛法的深层哲理剖析与实修验证为之提供论据。
回顾自己学佛所走过的道路,不管是认定前后世的存在,还是接受佛教别的观念,所有对佛教的认同与一步步的坚定信仰,都是经过自己认真研究的结果。
初中时我就开始闻思佛理,后来又深研过《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四十卷,并仔细拜读过《华严》、《金刚》诸经,且将日常法师所讲一百六十盘《菩提道次第广论》,八十盘道宣律师对在家居士的戒律开示,还有七十盘黄念祖老居士有关净土修法的磁带一一听过。越看、越听便越发觉得佛陀教言真实不虚,远非我们仅依分别念及虚妄不实的感官所得出的对宇宙真相的认知可相提并论。
(二)
如锦毕业于南京大学,后又于某大学连续获得有关西方文化的硕士、博士学位。她说:作为世界三大宗教之一的佛教,在其两千五百多年的发展历史中,以其深邃圆融、透彻宇宙人生的大智慧,慈悲济众、清净安详的思想境界,教化人伦、导人向善的道德规范,吸引了一代又一代的有智有识之士投身到对它的研究、实修与弘传之中。
在当前这样一个竞争压力日渐增大,许多人感到恐惧、痛苦、迷茫的当下,如果人们能深入佛教的话,它的悲智甘露定会润泽世人那一颗颗烦躁不安的灵魂,使之都归于安详与宁静。难怪有越来越多的人都选择佛教当作自己的精神家园,此中缘由正如印度的大学者古伦斯南博士所言:
“拯救世界危机,首先要改造人,这一点没有比佛陀的教导更完美的。”面对社会人心的种种忧患、现代人隐埋于生活表层之下的各种烦恼痛苦与心理障碍,佛教真可谓是改造人类身心的首选妙药。
我个人以为,在人们众多的思想行为当中,最欠缺的思想是对来生做准备的思想,最不应理的行为是不考虑后世因果报应的行为。
所以众生才会在“生命只此一回”的思想观照下,极尽追逐物欲、超前享受、疯狂占有、拼命掠夺之能事,因为他们笃信“人死如灯灭”,故而才会尽享今生,并由此带动整个社会的畸形发展。不知他们思考过没有,这种蝇营狗苟的生存,实则毫无价值与意义。
憨山大师早就指明过这一点:“春日才看杨柳绿,秋风又见菊花黄。荣华终是三更梦,富贵还同瓦上霜。……倾刻一声锣鼓歇,不知何处是家乡。”
正因为“万般带不去,唯有业随身。”我们才应该重新规划此生,重新看待死亡。只有树立了正确的死亡观,人们才能正确处理今生的一切所作所为。
佛教对此问题的看法是:人绝不可能只有一世生死,我们必须以今生的努力行善、证悟空性为来生打好基础,乃至借此彻底超越生死、回归永恒。
现时之众往往也能理解人生不过百、青春难再的道理,但他们常常都会从反方向落实这句话的涵义。要么悲观绝望、消极遁世;要么及时行乐、放纵欲望,特别是后一种人生态度人数众多。在这种短期目标的促动下,人们开始为所欲为地扩张自我心性,不仅向大自然,亦向同类及所有众生伸出了攫取的双手。所以才会有尔虞我诈、兄弟相煎,才会有自然环境的大规模、大范围被破坏。
我们不考虑调适人心、谐调人与人、人与自然之间关系的主题,反而整日都在为金钱、权势、家庭、身体做种种准备、种种营求,在拼命追求享受的过程中,掩盖生命本质的空虚。我们准备了那么多,却唯独不准备下一世,一旦无常到来,除了手足无措、悲惨啼号之外,我们还剩下什么可以凭依的与死亡作战的工具、手段、信心?
凡夫要么否定死亡、假装它不存在,或是小事一桩;要么就恐惧死亡,避讳或拼命拖延它的到来。记得西方有位哲人说过:“生如夏花般绚丽,死如秋月般静美。”但这种诗意的生与死,只有依佛法教言精进修行之人,以及在佛陀教导下早已对死亡做好准备之人,才能达到如此境界。
因为只有佛教的生死观才会告诉我们:生命是绵延不绝的,好好利用今生吧。只有如此,我们才能在死神降临的那一刻,凭借平日的功用抓住中阴的刹那,从而彻底主宰生死,并至回归法界的本来面目。如此一来,死亡就成为了一生中最珍贵、最光荣的时刻——只有体味了它的空性本质,我们才能回复无生的永恒状态,人类延续千年的永生梦想才有实现的可能。
来自某大学的文化人类学博士圆谋:首先要说明的是,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唯物论,长大后也是在无神论的灌输中接受熏陶的。但我却坚定地认为,宗教,特别是佛教,绝对可以帮助我们认识人本身,解决古今中外一直困扰人类的“我是谁”这个问题,并且可以给人类提供终极关怀。
世界上所存在的三大宗教的立足点都源自人性本身的需求,并试图给出所有关于宇宙人生的问题答案。因而它们的基本思想都是想为人类提供人文关怀,对它们最低程度的估价也应认定它们的人道主义色彩。更何况这其中的佛教已远远超越了人的出发点与眼界范围,它的慈悲目光关注大千世界的每一类众生,它的智慧火焰照彻生死的本来面目。
有人说宗教是丧失了自我或再度丧失自我者的灵魂避难所,其实这话并不准确。即便一个以世俗眼光来看各方面都很圆满的人,他依然渴望精神境界的升华、生命内在本质的开发。简单、通俗地说,他还是想寻求生命延续性的存在,希翼一种永恒状态的来临。
我在美国讲学期间碰到了很多大富翁,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些人大多不像影像传媒中所形容的那样贪婪无耻、利欲熏心,他们多数都很讲道德良心,真的是一群“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人物。究其原因,原来他们全都有宗教信仰——大都是一些虔诚的基督徒,也有少部分信奉佛教。
据说电脑天才比尔. 盖茨也是一位信奉基督的教徒,他能将《马太福音》倒背如流。而我认识的另一位国内的年青人,不到三十岁就自杀了,若论他的社会名望、地位、财富都可说是如日中天,但就是因找不到人生的究竟意义,“寄蜉蝣于天地,感沧海之茫然”,没有归宿感,也没有立足点,最后只好以这种悲剧形式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生。
所以我才会觉得人生在世需要给自己找一种正确的信仰!更何况国家现在正提倡以德治国,正强调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性,在这方面,宗教绝对可以扮演重要角色。对一个找到了人生的精神家园、因而就会以自觉的道理自律规范自己行为的人来说,他会从内心希望人人向善、社会进步,他哪里会容忍道德伦丧、邪教泛滥、物欲横流、人心险恶?
韩明风毕业于安庆大学中文系,在云南师范大学获得了哲学硕士学位,又于南京大学取得了社会学的博士学位。
从我个人来说,我天生就喜欢佛教,从小就对佛法充满信心。后来当真的值遇佛法道理后,感觉就像如获至宝,很快就投入了进去。多年来的研修让我坚定不移地确认佛法是人生至宝,是真理之法,也是通向究竟彼岸的唯一航船。
在我看来,科学与佛法是可以相容、但却分属不同层次的两套体系:科学是研究事物外在规律的学问;而佛法则是研究内在心理的“科学”。科学抉择的是世间规律,并依赖这种规律判断事物及维持自身运转,所谓的高科技也即指利用这种科学技术能给人类带来更大的物质利益而已。而佛教关心的更多的是人心的层面。
佛法修证当然要以理论掌握为基础,同时它也需要次第的念诵、观修、禅定等实修来相互配合。我对佛法充满信心,并一直想达到最究竟的证悟状态。我知道这需要自己的精进努力,更需要获得具相上师的言传身教。
记得在上博士期间,我们曾开设有《佛教历史》这门课,当时大家就向主讲老师提出过希望派一位具德具法相的师父指导大家实修的问题。老师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我们为什么这么重视上师,就是因为国内外尽管目前很多大学都设有宗教学的硕士、博士点,但绝大多数的宗教学研究生们都以钻研佛理为主,从不或很少实修,这是这类学院派宗教学者的一个通病。
如果再深入一些寺院、道场,我们就会发现,许多人要么不通佛理,要么不事修行,这样发展下去,则很难对佛法产生正信、智信,更难于从佛法当中获取身心状态的实际提升。
以我自己的闻思修实践来看,我越发觉得佛陀的每句话都有不可思议的意义与加持,如果你能认真思维、领会、并融之于心、落实于行动当中的话,你一定会有所证悟、有所收获。有些具体的感受、个人具体所得的益处,都很难用确切的言语表达,我只能从心底希望人们都能了解并接受佛教。
常人根本无法衡量它的伟大,自己却觉得佛陀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真实不虚,都有无比的说服力,都能给自己带来无边的受用。每一次想到经文的意义、想到释迦牟尼佛给我们留下这么好的妙法甘露,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流下感恩的眼泪。再想到那些未趋入解脱道的众生无法品尝佛法的美味,我就替他们感到可惜。
(三)
李明阳从本科到博士一直就读于南京理工大学,所学专业是导弹与火箭发射。他从大四开始信仰佛教,最先也是受了黄念祖教授的影响。九七年以后陆续读了《金刚经》、《了凡四训》、《华严经》、《无量寿经》等,并一直坚持按照净空法师的教言身体力行。他说:
刚开始学佛时,首先是把科学方面有代表性的论著与佛学典籍对照着来读的,在这一过程中,我开始对佛法产生了信心。以前曾因认为佛法是迷信的代名词而排斥过它,现在回过头去审视,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在对佛法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轻下妄言的,这样得出的结论当然也就站不住脚,因为没有论据与论证的缘故。
看到现在还有许多人在重复我曾犯过的轻率而肤浅的错误,我就为自己感到庆幸,也为他们感到可惜。通过佛教的经论与上师的言教,我深刻体会到佛教是传授并启迪慈悲与智慧的教育体系,在它的系统训练下,任何一个努力按照佛陀的教导闻思修行的人,都可在不同程度上达到从迷转悟的结果,并最终获取转识成智的最高境界。
在这一学习、修行的过程中,我亲身感受到自己的烦恼在逐步减轻,欢喜心、菩提心在不断增上。身心世界的不断改观与提升,让我对佛法宣示的道理不再有任何怀疑。
特别是佛法当中的前后世理论,怎么钻研怎么觉得它与现代最尖端的科学进展毫无相违之处,生物科学、天体物理学的纵深发现,将越来越证实佛法的理念。
所以我从心里感谢佛陀、感谢历来的高僧大德,如果没有他们的深远智慧与切切悲心,我可能现在还在无有前后世的断见影响下,为所欲为地恣意耗费前世所积的福德、肆无忌惮地造作来世痛苦的因呢!
其实在任何一个科技领域,包括我所研究的空气动力学学科内,都可感受到佛法慧日无处不照的光芒,如果每一个科技工作者都能主动自觉地将佛法引进自己的思考领域内的话,那他的研究一定会顺畅许多,说不定还会别开生面、发前人所未发。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会看到爱因斯坦等许多世界级思想大师晚年倾向于佛教思想,国内的科技权威也不少,只不过他们不愿过分张扬、或从外表上显现而已,毕竟我们还不处在一个全民信佛的环境里。
现在我一方面从事科研工作,一方面闻思经论并持名念佛,二者并没有什么相互矛盾的地方。我几乎天天都要听黄念祖老居士、净空法师的讲法磁带,每天早晚都要念《无量寿经》,剩下的时间就是一心念佛。只有在阿弥陀佛的名号声中,我的心才能感受到平和、宁静与归宿感,声声佛号都在将我的灵魂引向那圣洁、无垢、胜妙的净土。
我很希望临死前能获得往生净土的把握,凭着对两位上师的信心,凭着自己的发愿力,凭着阿弥陀佛的慈悲接引,我应该能去自己一直向往的地方——我永远的归宿与希望所在。
苏华毕业于曲阜师范大学英语系,后又于某大学取得了博士学位。他在读硕士期间开始信仰佛教,他的学佛感受是:
作为一个修行人,首先应精通佛理,对佛法的经、律、论都应该娴熟掌握,这一点非常重要。在这一修学旅途中,我们最需要的就是持久的信心、毅力,还有用功努力。恒久的信念首先来自于对佛法的兴趣、爱好,如果对佛法一点兴趣都没有,那我们也未必会接受它的教言,更不会精勤修持。不过我相信,只要你初步尝试了佛法的滋味,它的无尽受用就一定会吸引你永远在佛道上走下去。
几年的实修体验更让我对佛法宣示的道理深信不疑,我确确实实从自己的亲身感应中体会到了佛法给人带来的受用。这种受用绝不是什么特异功能、神通之类的枝末旁门。我所谓的受用首先就是指佛法打开了自己的智慧之门,在智慧之光的觉照下,我的身心世界才有了从内到外的本质改变。
我们下苦功就应在闻思上下功夫、在实修上下功夫,这种种的努力都可以帮助我们掌握佛法宣示的人生大智慧;而在这种智慧的指引下,我们才可以更快、更稳地趋入佛法,这二者是相辅相成的,且能形成互动的良性循环。学佛需要智慧;学佛也可以增长智慧;从智慧当中,并且只有通过智慧才能体会到佛法不可言说的妙用。
现在我每天都要禅定,有时一天可有十几个小时处于如如不动的状态,一次入定的时间也可持续十八个小时。定并不是死定,也不是单纯为定而定,它是一种手段,也是一种境界。如果你也想有所体会的话,那就尝试着迈进佛门一只脚吧。
转慧法师毕业于台湾净宜大学中文系,读硕士时上的是南华大学,后又来到南京大学读博士。她认为佛教是智慧的宗教,是解脱的宗教,是冶炼自我的宗教,是开拓人生的宗教。它不仅能让人通过自我改造、自我修行而战胜各种身心痛苦,也能引领人们因了达心的本质而最终直抵快乐自在的解脱胜境。
值遇佛法是我人生当中最有意义的一件事情。以前依靠种种世间法也曾确立过一些人生观、价值观,但学佛后才明白佛教的人生观阐述了人生最究竟的道理。明白了这一点后,八八年我就出家了。出家可让我以放下一切的决绝态度与自己的种种习气宣战。
大乘佛法的精义最令人佩服,它所宣示的无我与安忍道理实在是稀有难得:用无我去空诸烦恼,用安忍去承受一切苦难。我认为学佛就得赤裸裸地面对自己身心世界的烦恼,实实在在地对待痛苦的本源。我们的一切痛苦烦恼全都来源自各种贪执,所以,不克服自己的贪心与欲望,要想获得解脱绝无是处。因而要从道理上以空性之理对治实执;从实践当中用安忍之行一点一滴磨练自己的心性。
她是一位新闻学博士,因种种原因不愿透露自己的身份与姓名。她说:
曾经以为学佛只是行行善而已,后来经人指点迈入佛门之后方知自己的浅薄。在渐渐深入佛教经论后,我越发觉得自己在忙碌地与世浮沉中终于找到了一个永久的栖息地。特别是在经过好友自杀这件事之后,我更是为她感到惋惜。如果在她做出这个决定之前能遇到佛法的话。我相信她一定能从中受益,一定可以从佛法当中找到战胜苦难的良方。
许多人在没有深入研究的情况下就认定佛教是迷信,并因之而永远放弃了研究。我只能从内心希望他们都能真正研究佛教、皈依佛教、实修佛教,那样的话定会对佛法有所领悟,这是我的真实经历与感受。
(四)
王岩博士曾就读于天津南开大学,后又于四川社会科学院获得了硕士学位。现在他已成为博士生导师,且工作于美国。他说:
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知识分子信仰宗教的人士已越来越多,因宗教所欲解答的实为人类最关心、却一直无法用科学加以阐释、解决的命运归宿问题。在这种心态背景下,深奥、缜密、究竟的藏传佛教才开始大兴于美国,并受到了美国智识界的广泛欢迎。通过深入研究,了解佛法教义之士在西方已日渐增多。
我本人依靠种种因缘也了知了一些佛法的基本道理,我开始坚定地相信如果真能掌握佛陀教言的话,那真应该算是圆满的智者行为,怎么能谈得上精神有问题呢?在西方,很多具智之人都把佛学看成解决人类精神危机、人格缺陷的学问与实践手段,学佛者是充满生命力、活力的身心调适者、改造者,绝非消极避世的社会硕鼠与精神鸦片。把学佛之人当成无知、怪异、疯狂的看法,在西方并没有任何市场。
佛教徒是为了活得更明白、更自在、更智慧,才踏上学佛这条阳光大道的。佛教的科学性中让我感触最深的便是它提出的因果轮回正见。它明确地告诉我,人死并非如灯灭,而科技的发展真的成为了佛家这一观点的注脚与理论及实践方面的明证。当催眠术、生物医学等学科领域将这方面的成功个案一个个呈现在我们眼前时,我只能以实事求是的态度去接受它们。
不光是佛教徒的正知正见,他们的实际行持,特别是苦行修道的精神更值得我敬佩且随喜。而且我越来越坚信,通过修行而获得神通神变确实真实不虚,因佛法的最究竟智慧中蕴含着大空性的见解,只要理解了它,从“无”中定会生出各种千变万化的幻化“有”来。不过令人遗憾的却是:科学对几乎所有的神通感应之事皆一概不知。
夏明陈毕业于重庆师范大学,后于吉林大学获得硕士学位。从事教学工作六年后,又于某大学获博士头衔。他的看法是:
不论有无信仰,也不管是知识分子还是一般平民,所有人都应该公正地了知佛法本义,这一点非常重要。同时佛教也应该走进生活,相信随着佛教观念而非佛教形式的日益深入民间,有智识之头脑皆会认同佛法对宇宙人生的洞见,将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不再把佛教当成是空洞的胡言乱语,他们将会承认修行人所得境界远超凡夫俗子的想象。
吴天义本科、硕士、博士都是在清华大学完成的。作为中国最著名的理工科院校培养出的一名标准的科技工作者,他怎样看佛法呢?
一般的唯物主义者都认为佛教是主观唯心的,做出这一论断的原因,大概是看到佛经里有很多类似“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色即是空”、“觉者如虚空”、“诸行无常”等等的说法就望文生义地做出了这种结论。其实佛法分为证法和教法两大部分,世间学者大都依文解义,从未曾亲证其境界就下判断,这本身就应该算是一种最标准的“唯心”行为。即就是单就教法而言,世间学者望佛教之文,也错解了佛法本义,他们又有谁对“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做过彻底、辩证、深入的思考呢?
佛法是一门大科学,是古圣先贤依靠佛陀教言,也凭借自身努力对宇宙奥妙进行精进探索的结晶。同样,现代物理学也是在对宇宙进行探索,一个人想对现代物理学有个基本了解,也得从小学读到大学,至少花上十几年的时间。那么要想对佛法真正彻悟岂不更要猛下苦功,做不到这一点,任何对佛法的认识都难免主观臆断的嫌疑。
回想我自己的学佛历程,大约是从研读《圆觉经》开始的。后来又看了《如何修证佛法》、《米拉日巴尊者传》、《九乘次第》等佛学书籍,总的感觉是,不实修就无法深入佛法堂奥;而佛法精义又实在无法用三言两语,或唯物、唯心简而言之。我只能祝愿并希望大家都能实修实证,然后再看看佛法是不是对自己的身心世界有所助益。
考虑一下关于生命本质的问题吧,别急着给佛教贴上唯物、唯心的标签,实际领略领略它的风光再说。如果有一种东西能点亮我们本具的巨大生命潜能,我相信这种东西只有在与佛法撞出火花后才能获得,因为佛法不是文字上的什么唯心、唯物,它本来就是我们内在生命的渴求与归宿!
林蕾博士:多年以来我一直在钻研并实修净土宗,越深入进去,对它的信心也就越大。我曾经一度认为只有唯物论才是看待世界、宇宙唯一正确的方法、思想,但当用它来“验证”佛法时,感觉佛法才配堪当“唯一正确”这四个字,对它宣讲的道理简直无法找到一丝一毫的破绽。故而我才下定决心用这种真理与自己的贪、嗔、痴种种习气做最顽强的宣战,如果只是从口头上赞叹一种思想的伟大,却不愿把它用在改造自身与世界的实践当中,那你永远只能是佛法万种风情的陌路人而已。因此我才要每天持诵佛号,我相信借着净宗的修行,我一定可以亲见佛陀描述过的无尽风光。
如是毕业于南京大学,在川大读硕士、博士:
皈依佛门后,在上师指导下修加行、念诵百字明和金刚萨垛心咒、吃长素、因缘具足时常在佛菩萨像前自誓受八关斋戒、念佛求生西方极乐世界……佛力感应真是不可思议,渐渐地我的身心发生了明显的改变与进步。信佛实修之后,情执越来越淡泊,而智慧则大为增上,最关键的是,自己终于明白了从五蕴假合之身中诞生爱情的荒谬与无望。
以前还有一个坏毛病,即骄慢心特重,而在修习五加行中的大礼拜后,对万事万物日渐生发出一种恭敬、慈悲、平等、清明而又欢喜的心态。读了《入菩萨行广释》之后,更加明白了发无上菩提心的重要性与必要性,同时也清醒地意识到,一定要将佛法踏踏实实地落实和体现在生活当中。身心的巨大转变和进步,使我更加坚信:“众生皆有佛性,皆因妄想执著而不能证得。”而我走的则是一条人生的光明正道。
我越来越深刻地体会到佛经中所言“爱欲乃诸苦之本”实为人生真谛,这所谓的爱情其实只是凡夫愚痴迷乱的习气和妄执。凡夫的心是很无常且微妙易变的,因此爱情从本质而言亦属无常性,它给人们带来的痛苦、烦恼往往远远大过幸福,因爱情而受到伤害、甚至痛苦消沉得难以自拔的现象比比皆是。很多人因为沉陷无常的爱情而造下了许多愚痴恶业,更有甚者,个别殉情者因失恋等感情方面的原因,感到自己的生命存在丧失了意义和价值并因此而自杀身亡。
《佛说老夫妇经》云:“少不修梵行,丧失圣法财,今如两老鹤,共守一枯池。”经中所言的老夫妇,本来天资挺好,但因青壮年时沉溺、执著于爱情,不积福德、不求上进,以致到老来一事无成,沦落到在垃圾场中度日的光景。但即便这样,两人还在以“欲心相视”,这不能不令人深感震惊与恐怖。当我读到这段经文时,感触真是很大,当时就下定决心,应该趁现在还年轻时赶快修清净梵行,积功累德,以便为了脱生死轮回打好基础。
作为一名佛教女性,更应该自尊、自重、自强,如此才能在当今社会独善其身。目前来看,我出家的因缘并不具足,但我理应成为一个清净持戒、好好修行的在家居士,并为弘扬、护持正信的佛教而尽上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如此方能报答上师三宝恩德之万一。
宗翎,九二年考入浙江大学电机系,九七年赴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攻读硕士,九九年又来到美国弗吉尼亚理工学院暨州立大学攻读电子电力技术的博士专业:
我有一位毕业于清华的博士朋友也在新加坡做研究工作,有一天,他和我,还有另外一人一起在茶馆里喝茶聊天。这位博士朋友以颇感奇怪的语气向我讲述道:“真是令人不可思议,在清华读博时并不认识你俩,但当时我就做过一个梦,梦中与两位陌生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品茶聊天,后来与你俩一一相识,才发现梦中的主人公就是你们。今天再到这个茶馆一看,方知此地早已出现在我的梦境中。现在的一切,从喝茶的地方到你们穿的衣服,简直就是梦境的复印。” 朋友谈论时觉得整个事件太过离奇,不过我却一点儿也没感到大惊小怪,佛法的时空观可以说明、解释一切常人眼中无法理解的现象,否则我也不会对它痴迷若此。
(五)
林博士是美国纽约城市大学(City University of New York)物理学专业的博士,他的本科教育是在上海复旦大学物理学系完成的。他说:
我总在想,如果佛陀都不能宣示真谛、解答我们关于人生的疑惑,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就没有谁能敲开真理的大门了。这个道理并不深奥,翻开整个人类社会的思想发展史就可一目了然:在古今中外的剖析社会本质、试图提供社会发展指南的理论与实践体系之中,有哪一个已被时间与实践证明为是唯一真理?有哪一个可以将我们从生死的迷茫中拯救过来?迄今为止,不论是医学还是哲学,它们有关死亡的描述都让人无法信服,我还怎么可能再相信它们对别的领域的阐释。既如此,为何不能把我们探寻的目光投向佛教呢?
所以我一直对一个问题耿耿于怀,那就是假如我们从小就能在一种宽容、多元的文化氛围中接受教育,人们对佛教普遍的无知与偏见肯定可以减少很多。而在过去的教育环境中,佛教已被先天地定名为封建思想的流毒、残余,它与迷信、自我麻醉早就被划上了等号。这种公众认识的误区是如此强大,以致佛教、佛教徒甚至没有发言的场合、机会去为自己争得一席生存之地。如果是在一个开放的教育体制之下,情况就绝不会如此糟糕。(当然,现在的情况已比以往有所改善。)等我后来到了国外,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我上学时,无神论几乎是所有中国人都必须接受的唯一信仰。人们以为人是只可以活一世的,人死之后便是彻底的断灭、消失。这样他就不必再担心所作所为、所言所行的后果,这一切都将随着肉体的死亡而烟消云散。如此一来,我们便可以在这个世界上为所欲为了。
长大后再思考这一问题,特别是在面对当前整个世界范围内大面积存在的经济生活、政治生活、社会生活中的诸多暗流、腐败现象、极端的利益至上风尚时,深深的遗憾便油然而生。我们现阶段所遇到的许多问题,不能不说与我们儿时、青年时所接受的教育有一定的关系。若未来还是把物质至上主义摆在首位,现行的教育体制还拒绝佛教的因果之说,则将来的社会前景更可堪忧虑。
很替自己庆幸的是,我当时并未因了别人的看法而舍弃对佛教的信仰,自己心中多多少少还对佛法有着一点正见。这点良知让我陆陆续续把《心经》、《金刚经》、《妙法莲花经》、《菩提道次第广论》、《中论》等经论一一完整研读再三,特别是上了大学之后,所学的物理学简直就像是给佛法在作注脚,这让我对佛法的信心更是空前增胜起来。
很多同学以自诩的科学工作者的眼光笑我,他们总要在我面前理直气壮地高声喝斥道:“从未有任何一个科学家以任何一种科学实验得到过关于佛教的任何一个定理,你别再五迷三道的了,好好掌握科学吧,那才是你作为一个知识分子所应献身的事业。”
每当此时,我都会同样理直气壮地反驳他们:“佛法的研究范围远远超越科学的认知水平之上,科学的探索领域尚未触及佛法的研究范围,对一个自己还未展开研究的事物,你怎么能指望马上就做出判断呢?佛教揭示的是人心的奥秘,这根本就不是科学的探讨范围,故而越是严肃认真的科学家就越不会对科学还没能涉足的领域乱发表看法。所以你们才真正不配承当科学家这一头衔,有哪一个科学家会以对陌生问题的无知看法来标榜自己科学家的名分呢?所以你们才是五迷三道,总以为自己掌握了宇宙人生的全部真谛。如果科学已通达了所有令人们倍感怀疑、困惑的问题,那科学家还有什么能存在于世的理由呢?他将不可能再代表人类的精英阶层,他只不过是在重复前人的劳动成果而已。承认有科学家未知的领域,而这个领域几千年来已经被无数的佛教修行人用自己的悲智与生命证实过,这才是科学家在面对这一问题时所应持有的态度。科学解答不了的,佛学都给你做了解答,老老实实深钻都来不及,还着急地到处诽谤,你学的这是哪一门子科学,又是哪个科学大师教给你的?”
这么多年来的学佛经历让我深深体悟到,如果说科学着重的是事实,它针对的方向主要朝着现象界的话,佛学则无疑可为它提供灵魂。因佛学以其大智照破了现象的虚幻不实,又以其大悲引领世人走出实执的轮回。科学可使我们摆脱贫困的困扰,佛教则使我们不被物欲所累,并成为精神上的自由人。
就现阶段的世界环境来看,悲智正离我们越来越远,贪、嗔、痴带来的物欲横流、争斗不休、急功近利正在世界范围内愈演愈烈。如果每个人都肯扪心自问的话,相信大多数人日思夜想的不是金钱便是地位,要么就是美色、醇酒、个人的小家庭,我们似乎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意愿以及智慧去关心我以外的世界与世人。我们迈向外太空的脚步越来越大,但同时也越来越囿于自己心灵的小天地。我们不知道怎么关心自己精神的渴求,也不明白自己到底要做什么,浑浑噩噩的生存就这样被盲目的欲望引向深不可测的黑洞。
放眼全球,和平显得如此的脆弱,战争似乎成了无处不在的阴影;贫富差距是如此的悬殊,不平衡、不平等的景象仿佛是人类抹不掉的标记;我们容忍了自他的堕落,并把它当成是最自然的人性……在贪、嗔、痴大行其道的当口,科学比历史上的任何时期都表现得更加无能。原因到底在什么地方,恐怕聪明人应能多少看出一点端倪。当人们渐渐不知道自己是谁时,此时所谓的发展、进步、文明都有什么意义呢?我们是为谁,又是为什么而做这些?
世人若不按佛的教导去改造自我,这个世界总有一天会陷入你杀我、我杀你的血性循环。贪、嗔、痴的大战已经初露端倪,可怕的噩梦正向我们一步步走来。
所以佛教才在近年来的西欧、北美、澳洲、东南亚等地广泛流行起来,人们日渐发现在佛法中竟蕴含了无尽的宝藏,只要能按照它的教导依次闻思实践,自他的烦恼、痛苦、争斗乃至整个世界的无序、浮躁、颠倒都可以在不同层次上得到一定程度的缓解。
国内外的学佛环境越来越向好的方向发展,这是因为东西方的人们在初涉佛法后就已感到受用不尽,故社会和人群才开始形成一种合力,共同欢迎佛法的到来。别的不说,仅我在菲律宾就曾目睹过传法者在能容纳几万人的体育场内为信众宣讲佛法的盛况。佛法应能在世界范围内赢得众人的尊重和信解,全世界所有智者中有谁创下了八万四千法门去供根基不同的人们各得其所、各自随症下药?仅凭这一点,就足以使佛教特立独行于世界宗教、信仰、哲学、实践体系之林。
现在,我每天都要坚持坐禅四十至六十分钟,并时时诵念六字大明咒,且力争做到能以正念看顾好自己的心。人生苦短,时不我待,如今的我深刻体会到,不用来修行的生命实在就是一堆肉与骨的聚合而已,因此我想说,感谢佛陀,感谢佛法,从内心深处。
曼石博士现任教于某中医药大学,他通过自己的修行方式已经并正在一步步迈向自性清净的境地:我祈请隆莲比丘尼为我写下“观心是佛,以戒为师”八个字当作自己日常行持的座右铭。
在上庙礼拜之过程中,我常常能体会到心得以清净后的那种纯净、透明的感觉。至心叩拜时,曾于顶礼之刹那感受到无可言说的清净感,当其时,对真空之理似亦若有所悟。在那个时刻,我才明白为什么佛教如此强调自性清净,这既是一种我们本具的天真状态,又因被无明染污而成了众生心性再次回归的目的地与家园。一旦真的达到甚或只是稍稍接近这种清净无染的状态,一个人就一定可以感受到常人在常态下永远无法触摸到的存在本质与真实的生活内涵。经中说降伏其心,我就是借着礼拜才使心不再颠倒狂乱,才使心回复清净。
古代一位禅宗祖师面对拿着板凳的一位弟子意味深长地说了五个字:“放下便稳当。”弟子当下是否大悟我已不记得了,但我本人却从中感受到了无尽的受用——放下便是。当心不再执著于任何分别时,清净的自性风光一定会扑面而来。
(六)
圆善博士说:我出生于一九六四年。八零年考入北大地质系。尽管学的是地质专业,但我最感兴趣的还是哲学。八七年硕士毕业后,我就留在北大工作。九五年,我考取了在职博士生,第一次接触到佛教书籍《〈金刚经〉浅释》,脑海中头一回有了无常、空性的概念,而这种概念在我以前阅览过的所有哲学、科学体系中都难觅踪影。
受了第一次阅读佛教读物的鼓励,我又找来《高僧传》进行研读,因为我非常想了解那些证悟了佛法密意、参透了无常生死、彻证了法界空性的高僧大德们,到底都是怎样的一种光景。等把《高僧传》看完,再与自己的生存实际一对照,我突然就明白了一个以前无论如何都发现不了的事实:
他们在生死面前各个洒脱自在;而我别说坦然面对生死了,连生死的本质都不明所以。那么这种生活、生存算不算是在浑浑噩噩、百无聊赖中虚度了呢?尽管表面看来一切都显得那么风风火火,我和芸芸众生人人都忙碌得马不停蹄。面对一个个彻底把握住了自身本质与宇宙真义的修行者,强烈的羡慕与向往之情不觉油然升起。
再环顾周围的生存现实,绝大多数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生从何来、死向何去,我也不敢保证自己将来不会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在昏沉与绝望中与这个世界作无奈的告别。
看看我身边的那些得了癌症等各种不治之症的中科院院士们、专家教授们的人生最后表现,你会发现这些著作等身、才高八斗的各学科权威,在死亡面前几乎没有一个人能拿得出所谓的英雄气概,他们的一切研究成果无一能成为自己跨越死亡的依凭。
我就认识这么一位很著名的研究员,患了胃癌之后,他的胃已被整整切除了三分之二,整个人已完全垮了下来,每日所作的唯一一件事便是躺在病床上焦躁、不平而又极度悲观地等待死神降临的那一天。
“真正的学佛者实在是太自在了!”两相对照,我不得不发出这样的感叹。从此,我的学佛便进入了自觉自愿的真实阶段。刚开始时,对什么叫无我相、无人相、无寿者相等概念并不是很理解,佛陀为什么要说“我”是彻头彻尾的空性?但这些并没有妨碍我对佛法的兴趣,我隐隐约约觉得在佛法的空性正见背后,似乎就包含着《高僧传》里的高僧们能获得生死自在的答案——没有了我,哪里还有所谓的我的生死?没有了生,死又从何而来?不过如何才能彻底了悟无生法忍,如何才能彻见无我本面,自己当时并没有一个明确的认识。
可能有些人会说:你自己不能完全理解的东西,为什么要相信它呢?这岂不有些太过迷信?对此,我的看法一直很坚定:我的理解能力又有多少?我理解不了的东西难道就不能合情合理地存在吗?
到目前为止,我们人类可能连宇宙奥秘的边际都未曾触及,但这并不影响宇宙时空的运转与它自身所蕴含之规律的天然存在。我们只能以一颗恭敬的心力求通晓它的秘密,而绝不能以有限的认知蔑视它的无限可能性,对待佛教的态度也应如此。
了解是通向评价的第一步,而我正试图全面走进佛教的新天地。略微打开的一线天窗已让我隐隐窥见到佛法天空有可能蕴含的无限壮丽,我没有理由不在这条道路上摸索前进。
佛陀自己说过佛是真语者、不妄语者,而我在释迦牟尼佛的一切言辞背后,除了感受到悲天悯人的情怀与别具一格的睿智以外,一点欺骗的气息也未曾嗅到过;并且我也实在看不出世尊有何缘由要编织一大堆谎言糊弄我们。
暂时的理解困难表明我们的认识水平可能很有限,或者我们正碰到、进入一个与以往的认知领域大相径庭的新的知识空间,此时,如果你是一个勇于探索真理的科学工作者,那就应该抓住机会,在一个未知的神奇世界里做一番搜奇览胜的发现之旅。袖手旁观或自以为是地故步自封,这样做的结果只能使你与可能诞生的新发现、新突破失之交臂。
像佛教这种绵延了两千多年的精神与实修合一的体系,为何要轻率地将之打入冷宫或肆意歪曲呢?偏见的背后是否暗含着一种对真理的恐惧?——这种真理将会把我们的一切假面、对自我的一切虚妄执著、安身立命的所有精神与物质根基彻底焚毁无遗?
在将“我”化为乌有时,凡夫的实有执著一定会跳出来进行激烈对抗的。朦朦胧胧中,虽说尚不清楚佛法本义,但感觉告诉我,生死自在的来源只能来自一个人对身内身外一切有形无形之障碍的超越,而这,只有在佛法的空性智慧中才能觅到。
一边看经,一边就试着调伏内心,结果在这一反观内省的过程中,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佛法不可思议的价值与魅力所在。刚开始静心诵经时,一时间真的是妄念迭起、思绪纷飞,不念佛还好,一念立刻就心猿意马、想东想西,有时甚至连十秒钟的专心念佛也做不到。本想通过诵经持咒以达到心灵的平和,谁知心思反而比平时更混乱,这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有一天静坐苦想时突然悟出了一个道理:其实根本不是念佛念出了一大堆烦恼、妄想,而是这些东西原本就存留在心底,只不过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大家早已觉不出它们的存在,因大家早就对这些东西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念佛恰恰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反观内心的机会,平日里奔逐不已的心终于有了刹那的停歇,这下,那些往日已成为潜意识、已潜伏进灵魂深处、成为主宰我们起心动念的看不见的指挥官的种种心绪,终于因了念佛的契机浮出意识表层并被我们自身感知、捕捉到了。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佛法对习气的描述确实准确有力。我们妄想、妄思的习气的确根深蒂固,以致大多数人已意识不到它们的存在;学佛、念佛真的能让人们意识到自己每日里都起了多少数不清、同时也毫无意义的念头,而这些了无实义的想法竟构成了大多数人日常生活的全部或大部分内容。想到这一点真是令我异常悲哀,看来我和我周围的许多人都陷入了一种盲目、机械、功利、枯燥、无聊的生活境遇之中。
我感触最深的一点就是:当你把全部身心、甚至性命都扑在探求真理、誓求佛道上时,一生了断就不再是梦想了。而我,以及很多学佛的知识分子,我们最欠缺的恰恰就是放下一切、特别是放下我执、放下分别念的拼命苦修。
“佛法是绝对真理”,此话真称得上是千真万确。世间千万种理论,每种理论都在被后一种理论推翻、修正,唯有佛法,作为终极真理,经得起时间的百般考验!只有我们暂时理解不了它、读不懂它的问题,永远也不会存在它过时与否、落后与否的问题,因为它揭示的是空性之理!
千姿百态的大千世界,它唯一的来处便是虚空,唯一的去处依然是虚空,世人只注意无中所生出的有,从来就未曾关注过万法的真正本源,因此才会被实执所困,因他们发现不了有背后的无,以及连有无都要最终舍弃的大空性,那才是不变的唯一真理。把握住了它,也就把握住了永恒;把握住了它,也才能超越生死轮回。
窥探到了《定解宝灯论》的一点点真谛,让我对世间法则彻底生起了厌离。想想看,如果把一生的精力都用在求取功名利禄上,那该是对生命资质的多大浪费啊!这些全都是些空中楼阁,无常一到立刻灰飞烟灭。
人类所创造出的一切物质财富,无论外表多么光鲜艳丽,都不应该成为我们生命的主人与生活的动机、目的,但可惜的是,大多数世人都成为了它们的奴隶。发自内心地奉劝一句:请把时间抽出来一部分投入到对佛法的研习中来吧!对我个人而言,佛法带给我的最大利益便是让我明白了打碎我执、树立空性正见的重要意义。这样,我就能一步一步走向自在、走向自由、走向解脱。总有一天,我会与《高僧传》里的那些先行者共游舞的,我坚信!
现在东南某大学就读的社会学博士齐思源说:“佛法教我在生活中历事炼心,教我能一点点放下自私自利之心态,并逐渐看淡以至消灭名闻利养心。现在,五欲六尘、贪嗔痴慢已离自己越来越遥远,我正用满腔的热血与信心加功用心,以求即生往生最向往的阿弥陀佛净土世界。”
毕业于四川大学的宗教学博士圆梅说:“学佛之前曾有一段非常消极悲观的日子,困境压得我抬不起头来。那种绝望的感觉的确痛彻骨髓,所以我才会对与佛法的值遇倍加珍惜,因佛法是唯一可以让我真正快乐起来并走出困境的引路明灯!”
(七)
圆魏博士是一名非常虔诚的佛教徒,同时也是一位难得的认真负责的科技工作者:现代社会中,人们普遍把科学奉为至尊至圣,一提到知识、学问、智慧,大多数人立刻就会把它们纳入到自然科学及社会科学的范畴内,很少有人会想到这世上是否还存在一种科学无法企及的智慧。那么到底存在不存在胜出科学的智慧呢?对我而言,答案是十分肯定的,那就是有,它就是佛教的智慧。
认识佛教以前,我是一位完全意义上的科学工作者,而一本不起眼的佛学小册子《佛教科学论》则使我改变了对佛教与科学的看法。那还是在九九年的一天,一位朋友借给我一本《佛教科学论》,出于对书名的好奇以及职业的敏感,我打开了这本书。原本只想翻一翻的我,不曾想一翻开第一页就无法控制自己继续往下阅读的兴趣、欲望,一口气读完了第一遍,接着又读第二遍、第三遍……以前只是对佛教略有所闻,现在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几年来的“脚踩两只船”,让我越发清晰地意识到,所谓科学乃起源于逻辑推理和实验,由于实验方法、实验手段、逻辑思维的角度不同,科学家总是人为地将科学分成数学、物理学、化学、生物学、天文学、地理学等多种门类。时至今日,因为实验手段的日益先进与演绎方法的愈加细致,以致科学门类的划分也日趋细微。当此之时,人们又发现,要对同一事物进行较全面的理解,就必须借助好几个科学门类才能达成,于是,所谓边缘科学、综合科学又大行其道。由此观之,人类对世界的认识经历了由混沌到局部、由局部到试图全面了解的过程,至今仍远未达到真正全面把握这个世界的程度。
科学认识事物的方法和过程,大抵不出由易到难、由近及远、由表及里、由现象到本质这几个层面,读书学习总是从1+1到微积分、从曹冲称象到浮力定律、从牛顿力学到相对论等等。人类现在依然无法了知银河系本身以及银河系以外的宇宙究竟怎样;也不知道物质的细分粒子到底细到什么程度;亦无法明了除了人类器官以及所有科学仪器所能观测到的物质之外,还有多少是无法观测到的……面对这些,那些视科学为万能的人们又该作何感想?
而佛法则有自己独到的解释宇宙万有的理论:万物皆缘起而生,因缘具足则生,因缘消尽则灭。“因”是产生事物的内因、主要条件,“缘”是间接、次要条件,因缘和合与离散就导致事物的生与灭。缘起而生的事物不可能有自己独立永恒而且不变的自性,正因为无自性,故本来平等;正因为无我,故本来清净。我们感知的一切万法,全都是虚幻的、不实在的。
但众生却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妄想并执著那些虚幻不实的外物:由一堆刹那生灭的分子原子蛋白质构成的“我”,再以虚幻的眼耳鼻舌身意去感知同样虚幻的色声香味触法,然后就生出无穷无尽的染污分别意识,再在这些分别念的指引下起心动念、造作不休,于是永无止境的轮回深渊便因虚妄实执的牵动而横陈在被无明遮障的众生面前。
因此,若不通达缘起性空的含义,人类将永无回归自性清净家园的那一天。不过可惜的是,一切科学研究的前提都建立在实有性的基础之上,“性空”几乎未曾被科学家关注过。
所以我们说,佛教认识事物并不执著于仪器与身体的感觉器官,它不会人为地将事物割裂、分解开来。佛法抛开表象直抵本源,将“我执”的妄想分别彻底砸碎,这是任何一种局限于现象的科学所无法达到的高标。当今世界没有任何一门科学能给出关于世界的完满答案;也没有任何一位科学家精通所有的科学门类并对世界本质做出完满解释;而且即便现有的所有科学门类集合起来,依然无法对宇宙及人本身给出完满解答。但佛陀的智慧却能做到!
想想我们那点可怜的自以为是吧:执著虚幻的外境,把原本平等、整一的世界划分得七零八落……这就好比盲人摸象,每一个主体、每一代人由于自身的局限和时代的局限,只能通达部分真相,但人们却自以为那就是终极真理。所以才有了科学发展史上一浪翻过一浪的竞逐,一代被一代取代的演变。
明白了这一点,佛教就成为了我人生追求的目标,既然佛法拥有如此完满的智慧,为何我们要拒绝它的引导呢?如果科学真的可以成为真理的代名词的话(因科学追求和标榜的就是真理),那么佛法完全可以当之无愧地被称为最究竟的科学。
目标虽已定下,但我知道前方的路还很漫长。证悟智慧与学习知识大不一样,仅仅了解、明白都是无法获取真实智慧的,智慧的获得与闻思修密切相关,特别是实证,否则根本不可能做到“了悟”,也不可能斩断生死链。这一生,我都会将自己交给佛法,并在佛法的观照下完成个人的事业与出世间解脱的大事。
科学应为众生的利益而存在,如果这一点能得到众人认可的话,那么我想说,能引领科学走出狭隘利益怪圈的唯有佛法!在它的照彻下,于世人的心田上才会开出最究竟的利益之花。
博士后的来信。来信者名圆悲:九八年,我从中国协和医科大学获得医学博士学位,就来到广州某“肿瘤学”博士后流动站,现正进行鼻咽癌的研究。接触佛法始于二零零一年,当时看了两本书,让我震撼无比!一本是《西藏生死书》,另一本是《爱心中爆发的智慧》,第二本书打动我的主要原因即在于其中附录、介绍了《心经》、《金刚经》的经文,这是我第一次正面接触佛经,当时的唯一感觉就是震惊!原来佛法是这个样子!原来佛法是如此的伟大!我不断在脑海中把所学到的世间法与佛法进行对比,越对比越觉得佛法的不可思议!
当时的感觉非常兴奋,佛法,这才是我要找寻的,冥冥中一直想要找寻的东西。于是,我如饥似渴地阅读这两本书,每读一遍都要不由自主地感叹道:“白活了三十年!以前是多么孤陋寡闻啊,若是把学习世间法的时间都用在学习佛法上,那该多好啊。”
我先生在听我讲了书里的内容、我的感受,并大致浏览了两本书之后,也顿时对佛法生起了无比的信心。我先生。他叫×××,任教于广州某大学,是该大学最年轻的博士生导师。由于长期的体力透支,再加上给他看病的医生用药不当,原本生龙活虎的一个人就这样活生生病倒在床,以至于有整整一年的时间都没法工作。现在虽说身体已恢复大半,但仍经常性地处于身体不适的状态中。不过,他的生病也许是我们学佛的一种助缘吧,我们两个尽管事业蒸蒸日上,生活也算美满幸福,但我们看待这些事情的心境已和以往以及世人大不相同了。
两人努力地把佛法的内涵融于日常生活中,晚上下班回家,我经常都要和他讨论,双方都会毫不客气地指出对方某个行为背后隐藏的不良居心。当然,有些习气很容易就扭转了,但有一些就很顽固,我知道那是无始劫来的业障所致。我想,通过精进地闻思修行,这些都会有所转变的。
毕业于西南交通大学的琼杰措博士说:佛教与科学是否互相冲突这一问题,从不同的出发点去看自然就会有不同的答案。当我们把目光聚焦在科学发展给人类带来的负面影响上时,我们将不得不承认科学在很大程度上、很广范围内对人类生命带来危害、为战争爆发提供方便。公正地说,利用科学实施国与国之间的毁灭性打击、利用科学大搞恐怖活动,都能让利用科学维护世界和平、利用科学进行反恐怖活动等项工作处于被动、难以防范的状态。
而佛教的出发点则是基于完全的道德行善,它欲以智慧与慈悲方便饶益天下众生。这样,从二者所能带出的全部结果而言,佛教与科学是截然不同的。但若以二者都欲促进人类向前发展,带动全人类获取心理自在与安乐来看,目标并无任何冲突之处,只不过佛教的悲智顶点尚不为科学认识而已。
越精通佛法,便越会带来科学研究的突破性进展。这一点诚如著名学者法兰西斯. 斯多利在其《佛教作为世界宗教》中所言:“今天的佛法同当初的佛法一样,不受时间变化和文化发展的任何影响。无论将来人类的科学知识发展到什么程度,在佛法的大框架里面永远都会有知识积累和新发现的余地。因为它的智慧不依赖于原始大脑的局限性认知结构,而且它的优势在于不被思想所推翻。”